一旁斟好的茶水递到他手中.他接过茶水.望了望林月见.又望了望母亲.旋即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茶杯重被塞进林月见手里.他恢复了一些的嗓子重新开口:“月见.你领着其他人先下去.我有话要同母亲讲.”
房门渐渐被关上.李母走到床边坐下.狠狠戳了戳李君同的脑袋:“大夫一直告诫你不要大喜大悲.你就是不听.这下可好.吓得邻近几个州县的亲友纷纷请了假來探你.”言罢.又望了望门外:“你此次犯病.可是为了她.”
“她哪儿能有那样的本事.我这还不是被你和老爷子逼的.你们二人成日里有事沒事就写些家书來催我为你们俩生个孙子.可我一时半会儿又拿不出那么个孩子.一來二去干着急.再加上日头烈烈.自然就容易犯病.”李君同拿出贯有的笑容.言谈间将话锋推到了李父李母这一边.
李母笑了笑:“倒知道偏袒人.”却又起身将李君同松垮垮的发冠束紧了.低声说道:还算整齐“只是你这夫人不孕的消息传得大江南北尽人皆知.想瞒也是瞒不住的.”
“大江南北”李君同惊讶问道:“你听谁说的.”
“我听谁说的不重要.君同.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好好将祖辈攒下來的家业拿稳当.”李母说得语重心长:“你也晓得.我这几年独住泗洪.府上的事情便是我有心插手却也是鞭长莫及.你若还是对家里的事情不上心.你爹未必会将家业交给你.”
“母亲这么精明.也会有鞭长莫及的时候.”李君同却只是戏谑地笑了一笑:“有母亲在.儿子不信李家的家业会落在别人手里.”
“你当真不知.”李母似是难以置信:“那姓黎的小子小你五岁.却巴巴地娶了你孀居的长姐.你当真看不出其中缘由.”
李君同一只手撑着头:“母亲.儿子累了.你再说下去.我会头痛.”
李母却不愿就这样善罢甘休.捉了他支头的手.字字句句说得恳切至极:“你幼时不愿随父亲习武.是娘亲帮在你周旋;你少时生出周游列国的念头.是娘亲给了你银钱.你长到这么大.娘从沒强求过你什么.你若想要与林月见长相厮守.娘也无话可说.只是君同.你好歹得给爹娘留个念想.”
“什么念想.”李君同仍旧揣着明白装糊涂:“李家钱庄我一直都有照看.”
李母回过身去出了门.半晌.捧着个雕花木盒进來.李君同在她期盼的目光中打开了木盒.盒中却只放了一本画册.缓缓将画册拿起.李君同迟疑地看了李母一眼.又埋下头将画册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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