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桓常笑,“你该知道父王的专权独断,平日里你见过有谁在父王面前姿态倨傲还不被斥责么,再者,王都里來來往往的军士,可都是穿着禁军的衣裳,依我看,是三王兄设了个计,杀了大王兄來栽赃二王兄,如此,等老大老二都沒了,他成为鲁国唯一的王子,便可名正言顺继承王位,”
“若当真是这样,三王兄的心好脏,”明乡苦着脸,模样很是怅惘,
桓常牵起她的手:“人心都是脏的,只是你太干净,所以见了什么,都觉得难过,见多了就好了,当然,如果可能,我希望你永远不要搀和男人的明争暗斗,”
“我们现在怎么办,”
“去博阳侯府,”
博阳侯府乃是止桑的居处,现如今止桑远在千里之外的隼平,明乡不知道去侯府能做些什么,她感觉到自己身为女儿的浅薄无知,也感觉到,似乎无论遇见什么事,只要桓常在身边,便可转危为安,
他们去博阳侯府拜访和硕长公主,明乡对长公主的印象并不很好,因为在许多年前,她在假山后头听见了一个秘密,那秘密关乎止桑的身世,更关乎王室的颜面,她记得那时候长公主和庄公商量着以杀止杀,希图等到武侯把止桑培养成战争利器之后,叫止桑杀了武侯,
她愿意同止桑亲近并为他保密的缘由便在于此,她怜悯他,可等到自己长道十三岁,将星陨落的消息传來,明乡便沒办法再用友好信任的眼光看待止桑,因有将士來报,武侯中箭后,是与止桑同乘一骑离开了众将视线,
这消息似乎是在对明乡说,长公主与庄公七年前的密谋,在七年后实现,
博阳侯府倒是沒什么变故,就连门口的守门人也沒变,这也并不奇怪,止桑不在王都,长公主又素以慈祥柔和的面貌示人,换作明乡,若她不是无意间听到假山后的密谋,只怕她也会像其它姐妹一样喜欢这个温柔和善的姑姑,
守门人一边将两人迎进门一边支使小童进屋通报,他们随守门人放慢了步子,约莫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方才入得长公主小院,长公主躺坐在藤椅上,有侍女为她扇风,而早前快跑进來的小童双手叠在身前,极恭敬的立在一旁,长公主对面,一画师铺着宣纸,正为长公主画着午后纳凉的像,
“姑姑,”明乡先出了声儿,
长公主手指一扬,众人退去,明乡走上前:“姑姑兴致真好,”
“左右沒什么事儿做得,”长公主温温一笑,起身拉起明乡的手:“让姑姑看看,你随你家夫君出去游历了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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