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幸福屯,好好进行思想改造,早日脱胎换骨,我相信总有一天会云开雾散的。”
“请刘支书放心,我不会再擅自离开了,即使有外出闯荡的想法,也会提前请示您的批准。”
“我肯定不会批准,你这样的人才我找都找不到,怎么能把你放出去呢?你就安心在我和王队长身边好好干,谁敢小看你,我拿他是问。”牤子解释道:“没有人小看我,我离开幸福屯一段时间,实在是有难言苦衷。”
“这些我都知道了,”刘忠诚道,“处理个人感情的事,我不好表态,不过,躲避和逃离终究不是办法,要勇敢面对才是,别纠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吗,人最难以逾越的是自己,希望你能早日从自己的藩篱中走出来。”
刘忠诚的意思牤子听懂了,说一千道一万,就是想把他看管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
牤子再无话可说,看了看王奎队长,又对刘忠诚道:“刘支书,听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您的话我记住了,请您放心,我不会再给您和生产大队添麻烦。”
王奎道:“看看刘支书还有没有什么嘱咐的话,如果没有,牤子,你就先回幸福屯吧。”
“好好好,回去吧,有时间到我家,咱爷俩再好好杀几盘棋。” 刘忠诚道,“听说你父亲脚冻伤了,你去隔壁卫生所找王大夫,就说是我说的,让他去给你父亲好好治疗,你是不知道呀,因为这事,赵凯让我狠狠教训了一顿,没有他们这么蛮干的,这件事我有责任,过后我亲自去向你父亲赔个礼道个歉。”
“刘支书,您不可能什么事都面面俱到,赵凯他们也是为了尽快找到我,才那样做的,我爹和我哥毕竟不是贫下中农,怎么对待他们都不算过分,您也不用自责,没什么的,我爹命大,养一养就好了。”
牤子的一番话说得刘忠诚很难堪,牤子见状,告辞离开了。
牤子离开以后,刘忠诚在王奎面前立马又换了一副嘴脸,他指示王奎道:“我刘忠诚向来是非分明,对事不对人,何百胜这次不开具介绍信,擅自离家出走,无视生产大队对他这种特殊对象的管控,不知他在暗地里究竟搞没搞阴谋?造成各生产队老百姓人心惶惶,影响极坏。
你是幸福屯的生产队长,回去让他写一份检讨书,再写一份保证书,他现在大起大落,难免有不满情绪,不排除有报复心理,你平时要好好看管,没有生产大队批准,绝不许他擅自离开幸福屯半步。”
现在刘忠诚的话在幸福生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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