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就如同圣旨,到了这份上,王奎想息事宁人,无谓的反驳不仅不会起什么作用,反而会惹恼他,犯不上和他较劲儿,只有点头答应。
且说,牤子的父亲病得很严重,牤子在回幸福屯之前,顺便到大队卫生所去请王大夫。
不巧,王大夫出诊去了,卫生所只有刘红在值守。
牤子见到刘红,发现她眼圈发红。
刘红说:“牤子哥,我看见你来了,你瘦了好多。”
牤子道:“没什么的,你在这儿工作还适应吧?”
“嗯,谢谢牤子哥,”刘红说着,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对不起,牤子哥,有人不让我跟你说话。”
“不跟我说话对你有好处,你不要说,我说你听着就行了,”牤子道,“王大夫是不是出诊去了?等他回来,麻烦你替我请他去给我爹看看病,另外,你可不可以先给我开点解热止痛的药,这些都是刘支书吩咐过的。”
牤子担心给刘红带来麻烦,没有多说话,直接想开点药回家。
刘红点点头,为牤子包了两包药,一包是解热止痛片,一包是红霉素片。
牤子没有打站儿,更没有多言,赶紧离开卫生所。刘红流着眼泪,十分难过地看着牤子离开。
天近中午,牤子一个人正孤单地往家走着,见前面有个人影,牤子认出是王奎队长,于是他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
本来牤子是先离开的,王奎队长见牤子在自己身后,问明原因,然后毫无保留地将刘忠诚对他说的话告诉了牤子。
王奎越说越气愤,牤子却很泰然,答应王奎队长,回家就写检讨书和保证书。
牤子不知道,此时,他的家里并不平静。
牤子去生产大队部,家里人忐忑不安,不知道生产大队那些人怎样对待牤子,会不会像对待牤子父亲和哥哥那样,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最担心牤子的是牤子的母亲李桂香和托娅,心里在为牤子祈祷。
牤子的父亲倒在炕上虽然怕牤子有事,嘴上却骂个没完没了。
在大倔子心里,牤子是这个家的丧门星,因为他,从去年春天到现在,家里就没得好,没消停过。
大憨队先回来了,告诉家人生产大队不仅没有为难牤子,而且刘忠诚和赵凯对牤子都很客气,估计一会儿就能回来。
牤子的母亲听到这个消息,长出一口气,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大倔子却气不打一处来,骂道:“特么,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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