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得看向定修上人。
一旁的百味上人也发现他俩眉来眼去,不由悄悄儿上前,低声问道“二位师兄,你俩这是研究何事,不妨与我说说,也好参详一番?”
定修上人闻言,缓缓拿起案上玉樽细细品茗,低头不语。
定渊上人一见百味上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宛若偷腥的狐狸一般,不由撇嘴低声说道“炼你的药丸子去,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切!”百味上人也不恼,只坐在两人身后,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这俩人总是这样,大小就喜欢窃窃私语得让人好奇。
待得又听殿下张衍出声,这才赶忙看去,想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却见殿下,张衍气定神闲、不疾不徐、字正腔圆,恭敬答曰“乌斯藏国王偏信邪佞,使国内饿殍遍野、生灵涂炭,更有邪魔欲以人道气运以肥自身,施展邪术,以生灵魂魄为傀儡,霍乱乾坤、颠倒阴阳。”
“此番说的是你,至于那国主昏庸,自有紫薇北极大帝处置,与你教唆左贤王掀起貔貅之难有何关系?!”泾河龙君闻言,顿时双眼精光一闪,像抓住了什么痛脚一般,疾言厉色的指着张衍,喝问道。
张衍抬头看着殿上看似威严,实则内里不堪的泾河龙君,暗自冷笑,面上却依旧表现得滴水不漏,恭敬的说道“那乌斯藏国主阴暗多疑、擅杀亲弟,实为残忍,绝非人主之相。左贤王为报杀弟之仇,且立身正直、奉天悯德,乃仁爱君主,小臣这才出手帮扶。”
泾河龙君岂容张衍轻易开脱,一双神目金光乍现,上前一步,冷哼道“哼,那你为何封印人道气运,以此擅炼本名法宝?你真当本君痴傻不成,如此信口雌黄、欺瞒上官,简直罪无可恕!”罢了,更是冷笑道“如此悖逆的鼠辈,何配求真问道、得享长生!”
张衍看向殿上,心道不就扣高帽子么,老子现在就给演一出什么叫白莲花!
顿时神情悲凄起来,拱手道“那人道气运因国主失德、自身将崩,故而心生怨念。小臣唯恐其祸害人间,又不忍他消散崩毁,故此将他收服炼化。若是龙君有用,小臣不敢私藏。”
此话一出,泾河龙君顿时一噎,一旁百味上人顿时说道“天道贵生,有好生之德,此事何罪之有?莫非,泾河龙君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以这人道气运不成?”面露疑惑,一副甚是不解的模样。
泾河龙君自然不能承认,除了张衍夺取他儿天曹名位之外,对其手中的人道气运更是垂涎已久。
若非天规所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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