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将这小贼握在自己手心,到时岂非任他磋磨?!
如今被人点破心思死死咬牙只做不理,直冲张衍问去“只你一面之词,自然由得你任意狡辩!”
虽是这么说,却生怕耽搁久了事情生变,到时赔了夫人又折兵,毕竟史皇氏为此,也是予了他好处的。
不由灵感传音给张衍,咬牙切齿道“如今你已是瓮中之鳖,本君劝你还是认罪得好!”
张衍这厢自也被纠缠得出了火气,泥人尚还有三分脾气,何况张衍,他本来就不是个软弱性子。
暗骂老贼无耻,既然你置我于死地,我何必还要一再忍让?!
也不再装作甚么恭敬有礼,当下挺直身板,双目神光乍现如夜空寒星,扬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诸众闻言,顿时一惊,竟不知这孩子有如此胆魄?!
定修上人却微微一笑,暗自笑道,倒是好小子!
泾河龙君一见勃然大怒,怒目圆睁,指着张衍大喝“放肆!”
清霄上人倒是暗自满意,然而阵营不同,自然不能不说话,顿时斥道“竖子无理,顶撞上官,还不住口?!”
张衍却置若罔闻,如今已然生死之决,他岂能退缩,当即说道“龙君既说我有罪,可敢奉香请案、上奏天听,由玄天都省司清察裁定?!”
“龙君可敢?!”张衍一双星目死死盯着殿上泾河龙君。
声音浑厚、字字铿锵、步步紧逼!
泾河龙君当然不敢,不消说他做的那些事儿,就是他那小儿阿所作所为,一个教子不严、包庇纵容的罪过,就够将他打下神坛、问责贬黜了!
可事到如今,只能死死撑着面子,呲目看向张衍“你以为,玄天都省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说告就告的?!”
冷眼看着泾河龙君的色厉内荏,张衍暗自冷笑,做出一副舍得一身刮的模样,一脸傲然慷慨赴死之势。
“我乃大赤天太极宫特授上洞真卿法院授赐宝箓,大天尊钦赐的太极宫选进士·五雷院右判官,我又有何不敢?!”
此番震惊之言顿时震惊四座,正当诸众见事情恐怕不好,连忙要上前劝阻一番时。
定修上人放下手中玉樽,缓缓看向张衍,问道“你可知,五品以下,若要状告上官,便是你真有冤屈。迈进玄天都省司前,也要生受十鞭打神鞭的?”
“若小子落入贼人之手,也是生死难料,不如背水一战。不过十鞭而已,于冤屈辱死、不能超生,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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