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这样欺负糊弄,否则他这几十年的书岂不是白读了?
中年男子将长衫撩起来,又重重地摔下去,怒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然也敢入室行凶杀人,简直没有王法了,你们……唔!”
话没说完,中年男子的嘴巴忽然被什么东西击中,一声惨呼过后,他呸地吐出一口血水。
血水中夹杂着一颗白花花的牙齿。
院子里面再次响起一片惊呼声。
中年男子更是大惊失色,指着君澜怒道:“你……”
“你什么你。”君澜冷声打断他后面的屁话,先将老妇人交给苗老儿,“师父,弟子觉得这位老人家的脉相有点过于虚弱了,烦请师父帮着瞧瞧。”
能让一个两只脚都已经踏进鬼门关的老人重新有脉搏,已经很辛苦了,君澜不打算再继续用治愈术为老妇人医治。
剩下的,就交给她家师父吧。
苗老儿一跌声地应着“好”,二话不说,立马接手自家小徒弟没干完的活,继续为老妇人医治。
君澜交接完毕后,这才有时间料理横生出来的枝节。
她站起身,斜眸望向那个被她用一粒金花生砸落一颗门牙的中年男子,冷笑:“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黑白不分的所谓正义人士。”
她抬手指向那个被砸出一个大窟窿的水缸:“首先,是那位老人家先拿石头砸我的,真要说行凶,那也该是老人家先行凶在前,你眼睛瞎了不看事还是怎样?”
不等中年男子反驳,君澜又接着道:“至于说我师父骂了那位老人家,那是因为老人家先拿石头砸的我啊,我师父气不过,怼老人家两句有错吗?我们换位思考一下,假如有人要用石头砸碎你儿子的脑袋,你能做到无动于衷吗?不能吧?既然不能,那你还瞎哔哔个什么劲儿。朋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几句话怼得中年男子词穷,一时间竟找不到反驳的话。
他吭哧半天,才愤愤道:“好,就算我误会你们了,可是你打落我一颗牙齿,这个总是事实吧?你敢不承认吗?”
那么多只眼睛都看到事实,他倒要看看对方怎么辩解。
中年男子心中愤愤地想。
结果君澜却爽快地点头道:“对,你说的这个是事实,我承认,所以我负责。”
她伸出手去,从男人衣襟前的扣子夹缝中,抠出那颗击落男子一颗牙齿的金花生,晃了晃:“一颗牙齿,一粒金花生,够不够?”
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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