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个老乃求的闭嘴,讷听三花子说,三花子,你就说回不回?不回讷就走咧。”
屋里没有小媳妇的动静,但是门开了,老丈人听着姜元新骂自己媳妇“老乃求”气的手攥着捅炉火的炉钩子跑了出来,冲着姜元新就抽打了开来,姜元新刚才挨着鸡毛掸子的打,已经很疼了,现在一看是铁条做的炉钩子,也不争执了,冲着屋里又吼了一句:“三花子,咱两玩完了,这辈子玩完了。”说着话,逃也似的奔出了院子,向村外跑去。
其实那小媳妇就在屋里,初回村里,把自己好吃懒做的恶习瞒着爹娘,只是说姜元新没本事挣钱,过不了日子,不明事理的爹娘又瞧见闺女穿着双单鞋就回了娘家,心疼的很,小媳妇又说不想再回去跟姜元新过受罪的日子了,这俩老人为了女儿,只能打跑了老女婿姜元新。
姜元新心里委屈的很,更多的是愤恨,恨这个小媳妇多年来没给自己落下个一女半子,还糟蹋了多年的积蓄,这次想着是把小媳妇接回官家窑,自己安稳过日子,让小媳妇把耍钱的毛病戒了,再花点钱过继个闺女或小子,安稳的等自己退休过幸福的日子。现在好了,奔六十的人了 ,又打起了光棍儿。
坐上中巴车到了丰镇的长途站,中午的饭点已经过了,姜元新寻了个街边还在营业的小饭馆,要了一大碗豆面抿八股,边吃着边想着委屈,眼泪又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那小饭馆看着姜元新那委屈的样,凑了过来问道:“老岗,你这是咋咧?有啥心事咧?”
姜元新知道自己失态,用手抹干眼泪,冲着老板说道:“老板啊,人活着难咧,唉,麻烦的不行,让你见笑咧。”
那老板也是个嘴勤的人,寻了凳子坐在姜元新边上聊起了天:“可不是啊,老岗啊,人活着就是难,越难越得活。老岗有啥糟心事,和俺(nan)说说?”
姜元新听了,也觉得自己委屈,不吐不快,就把自己和小媳妇的过往对饭店老板聊了起来,那饭店老板是个明事理的主,于是和姜元新讲起了道理:“老岗啊,你说这事吧,其实还是怪你咧,一个巴掌也拍不响,你看着老嫂不过光景,那你咋不把光景收揽起来?你日后要是还这么抹泪就是让众人看你的笑话咧。”
姜元新听着这老板说的有理,说着:“讷知道讷错咧,可是咋办咧?越想越没法活咧。”
老板又接话道:“老岗,你这就让俺越发瞧不起你咧,这事要是换着俺,没了老嫂更要好好的活,还要活出个样,把光景过好咧,让众人羡慕嘞,让今天挤兑你的那些人日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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