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但一定会给他一些触动,至少他现在不会急于去找巴马族的麻烦就可以了。那个哨子本来就是他的。
小蘑菇曾经告诉过我,每个部族的传承者死后,才会出现另一个传承者,就比如她的妈妈活着的时候,小蘑菇也常常吹那个哨子,却一次没有把蛇召唤过来,但是当她的妈妈去世之后,小蘑菇便发现自己再次吹那个哨子时,蛇便会群集她的周围。
这个道理我也曾经问过老巴马,他也说确实如此,巴马的天选之子肯定只有一个在世,从没有两个巴马族人同时会控鸟的可能。我虽然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却知道这个结果。
有些事情,以人类的科技水平还无法解释清楚,卢娜和古德院长这些坚持实验检证的学者也有失偏颇。
在菜园里,有一个晚上雷电交加,皮优就钻到我的房子里,抱着我说她怕打雷。我开玩笑说天上没有雷公,只有雷电,这是富兰克林通过放风筝验证的结果。
皮优却不以为然,她认为那个叫富兰克林的美国佬可能在说谎,因为雷电交加的天气,能不能放起风筝很难说,放起了风筝,能不能恰巧碰到云中的闪电很难说,碰到闪电时又传导给人,而那个人也恰巧没被电死更很难说。
她还告诉我,在1753年,俄国著名电学家利赫曼为了验证富兰克林的实验,不幸被雷电击死,成为雷电实验的第一个牺牲者。
那是我又一次对皮优刮目相看,我很佩服皮优的质疑精神。也正是这种质疑,让我开始有了自己的思考。我认为夺走艾迪的哨子绝对不是唯一的选项,也不是最恰当的一个选项。
相反,我觉得,艾迪绝非大奸大恶之人,他偷了哨子却比那些盗贼更纯净。
越过达令河,我们便远远地看到了巴里尔山了。
达令河是墨累河最大的支流,河水呈季节性变化,雨季洪水泛滥,旱季河水便又少得可怜。
现在正值夏季,大约是多日没有降雨,河水并不是很深,我们涉水过河,最深处还没能抵达膝盖。
在过河的时候,我和伍德终于一边过河,一边洗去几天来的污垢,终于神清气爽。
我和伍德在河边补充了一些肉干,继续向巴里尔进发。
路上,我看到许多土狼的粪便,都很新鲜,证明我们离狼群越来越近了。
正自奔跑间前方轰然响下一声狼嚎!我和伍德立即放慢了脚步。
紧接着,千百只狼同时嚎叫起来,那叫声如潮水汹涌,此起彼伏,听得人寒意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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