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正要逃跑的地主。
沧马喝道:“你过来!”
地主立即定住身形,再不敢动。沧马拍马就到,挥剑时,人头立即落地。
他杀人的手法干脆极了,他砍下一颗脑袋就跟砍一棵葱似的。可人们非但不怕他,反而心里觉得痛快极了,仿佛大家都盼着他杀人似的。
“叫什么名字?”沧马收起剑问道。
“罗飞!”
“跟我走吧。”
“好!”
沧马来得快,去的也快,他做人做事同他的剑一样,从不拖泥带水。
当他回去的时候,路依旧为他留着,很宽,三四骑并行都可以。但百姓们就是宁肯挤在两边,也不肯朝前多站半步,为的就是能让沧马畅通无阻。
“沧马!”
当时没人说话,所有人都在鼓掌,就一个人叫了他的名字。
“是你?”
“是我。”
“你要随我走吗?”
季婉滢犹豫了一下,接着猛地跺了下脚,下定决心道:“走!”这次不随他走,以后便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匀匹马给他。”
此时沧马仍旧不知道季婉滢是女儿身,他要带她走,是为了要报恩。上次没有带她走,是因为以前谁跟沧马扯上关系谁就得遭受杀人之祸。但这次不同了,现在只要提起沧马的名字,人人都得敬他三尺。
(BGM:“阿珍”爱上了“阿强”,在一个有星星的夜晚,飞机从头顶飞过,流星也划破那夜空。虽然说人生并没有什么意义,但是爱情确实让生活更加美丽……)
一切都如同过眼云烟,所有美好的过去都消散了,留下来的只有冷冰冰的现实。
十年后的今天,在天剑宗,在整个宗门最不起眼的这间小院里。
沧马就这样看着季婉滢,但突然间,他发现对方的目光是如此冷漠,就好像自己是个不存在的人,她的目光从自己身上穿过继而落在远处。
他忍不住打量起自己,他头一次意识到自己穿的这么寒酸。那件黑袍上尽是褶皱,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领口上的扣子坏了,衣襟便斜着耷拉下来。
两条袖管卷的老高,像个老农民,他赶紧假装不经意地放下来,但是其中一条袖子早就坏掉了,他的手肘直接从袖子里滑了出来。
他感到窘迫极了,低下头,裤管上尽是泥污,就连两条绑腿也不一样。一只脚是用布条绑起来的,另一只脚上的布条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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