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干脆用麻绳凑合着绑上了。现在一看,竟是这么的碍眼。
以前,他从不在意这些,但现在他却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两相对比下来,任谁都不会觉得沧马会和眼前这位贵妇人扯上关系。
季婉滢穿着一身淡青色的罗衫,选料用的是最上乘的丝绸,做工精致剪裁得体完美的衬托出她与生俱来的那份典雅气质。她身上搭配的珠宝首饰不多,但却都极为考究,使之不能夺走自身的风采,反而还能巧妙的起到点缀作用。
二人之间的差距就这样被无声的拉开了。
“我有几句话要同你讲。”季婉滢淡淡道,接着她慢步从沧马身边掠过,径自走进了屋子。
沧马跟在她身后,也进了房中。
“把门带上。”
吱哑一声,破旧的木门被沧马一把扯上了。
“驹儿今天没来。”
“她今天不会来了。”季婉滢始终背对着沧马,“你以后也不要叫他驹儿。”
沧马想说什么,但几次下来却又开不了口。
“你走吧。”季婉滢的语气中带有命令成分,“离开这里,去哪都好,总之以后不要再回来了。”
“我……”
她等他说话,可他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这些年我过得很好,萧乘风待我很好,我们之间已经有了感情,你就不要再有别的想法了。”
那副宽阔的肩膀突然垂了下来,又像是他突然松了口气。是啊,十年,已经过去了十年,什么事情都会改变的,她也会爱上别人……
他将手掌平放在胸口,那枚香囊他一直贴身保存着,但现在似乎已经失去了意义。
“所以你最好走的越远越好,其他的事情你就不必担心了。”
“我不能走。”沧马似乎下定了决心,“即便你爱上他,我也不会怪你。”
她的心突然扭成一团,她早知道自己会这样,可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横下心了,她必须和沧马一刀两断,这么做是为他好。她不能让他再为自己受苦,也不能让他再因自己受到伤害。
沧马继续道:“而且这也不能成为让我离开的理由,因为萧天驹是我的儿子,我必须让他回到我的身边。”
“可笑。”季婉滢冷冷道:“你以为他会认你这个父亲吗,再过些年,他就是天剑宗的宗主,甚至是天剑宗的掌门,他凭什么认你做父亲,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她咄咄逼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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