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想设一个“擂台”,跟他单挑。
若他输了就罚他义务劳动,拍电影挣钱养父母和子女,不过得还我钱,并赔偿我精神损失,毕竟他伤害了我。(其实想想很可笑,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子居然还能背着老婆骗其他女人上床,美其名曰:谈恋爱。)
有句话叫虎毒不食子,但是他呢竟然为了金钱和其他女人,想让您在地球的血脉中断。
其心可诛!
爸爸,这样的恶毒心肠,他居然还好意思大言不惭的当着我面对很多人讲,“她是被我保护长大的。”
真不知他心中是否有羞愧感。
放金鱼那天呢,突然阵雨狂袭,如同您抛弃我那天时一般,我背着背篓去信用社存钱,脚刚踩在后门小溪的拱桥上,豆子大的雨滴就透过樱桃树和梨儿树的枝丫,打在我的身上湿透了我蓝白花的衬衫。
你让我将四万块钱存在自己的名下,虽然我在信用社帮你签名存过钱,可是我自己去存,却害怕。
我磨磨唧唧的不想走,当衣服湿透了后便哭着跑上楼,跟您说:“爸爸,现在下暴雨了,我可以明天去存钱吗?”
说完我把背篼里的钱拿给您。
磨磨唧唧的原因是我不想您就此把我丢给谢泽波。
那个小背篓,妈妈以前常用来背钱。
不过更多背钱的装备却是装猪草的背篼。
放一些猪草后将捆好的几十万现金放在中央,装作割猪草,背到厂里财务室。
而她和婶娘们将钱放厂里财务室后,就会去酒厂割猪草——那爬山虎的墙壁旁,是一口井,清清的井水被源源不断的抽起来,静静流淌着。
井旁边有干净的晒坝,每到采曲的日子,我就像很多大人般脱了鞋,洗干净脚踩在被木框固定的曲子上,感到脚下糯软舒爽。
忙活完了,我去偷看被竹篱笆编成的大蒸笼而挡着视线的姑爹,他正大汗淋漓的用铲子忙活着。他见我进去,忙笑着说:“你站外面去,这里太热了。你等我忙完,就给你接酒。”
于是我听话的走到蒸笼上的竹管旁,等着他来。
蒸笼上烟雾缭绕,诺大的车间如同仙境一般让人神往。
雾气腾腾,好美好美。
他忙完了后又在里面洗澡换了衣服,走过来就用竹勺接了一点点热的酒,递给我喝。
我吹了吹就一口干了,并说:“有点辣,但好喝。”
姑爹笑了笑,长寿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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