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了。
其实我没告诉他,我觉得好喝呢是因为那点点琼浆玉液皆为他血汗所换。
加之爸爸您以前也在酒厂上班,穿着一件墨绿色的汗衫。
……
爸爸,在这漫长的人生之旅,不知道当大家要营救的“我”疲惫不堪的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会否站在港口将我一把拉入怀中,并紧紧的搂着,如同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般,一辈子都不愿意松开。
爸爸,还有最后一海里,我就可以将船靠岸。
要是他走出了灯塔,并站在一海里外的码头等着我下船,我一定会一眼认出他——尽管我的视力并不好;尽管我已经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模样,但是我从“网络海洋”中“打捞”了这么多年他“抛出”的“漂流瓶”,而每个“漂流瓶”中,都装着他不同时期的照片。
我一张张仔细的看过,虽然我迷茫的认为有些并不是他——好吧,也许我就是一个“睁眼瞎”,或者他也是个“睁眼瞎”,错把别的“航船”当做了我驾驶的船,将唯一能停放一艘船的“我的港口”,暂时“收容”了那艘“楚楚可怜”的船。
当我跨过这一海里,被他拥入怀中后,我会学着“改变自己”,学着“做个小女人”,学着“不再故作坚强”,学着“据理力争”,学着“不钻牛角尖”,学着“霸道威武”再不被任何“原著民”越“海”侵犯和“抢夺财产”——当然,最不能让其他靠岸的“船”俘获了他的心或者把他载着周游世界。
爸爸,不说这个虽然航行艰难却结局浪漫的航海故事了,我想,未来是一条康庄大道,又岂可为了儿女私情懈怠一生,让自己终生疲于对他的“追求旅途”呢?
于是从多年前,便想彻彻底底的两耳不闻窗外事般为自己写一本书——“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不就是如此吗?
其次是因为我想我和灯塔中的他有了太大的差别,曾认为,必须要两个相同的人才能真正的走到最后,可近儿却并不这样认为。
我打听了他很多年,也许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在我命悬一线时挽救我于水火之中的人,让我永远无法忘记他对我的真心且全心的“爱”。加之这次我又是绝处逢生,我不想再错过他。
我怕这一次错过后,我这一生将真正不能再见他。
而我一个人默默的努力了这么多年,却连一个真正的拥抱,真正的吻都没,我不甘心。
所以在新疆我非闹着回四川,并在早上5点骑着自行车,打算沿着马路独自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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