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天下之兵,原本建新军,蹇硕还能与之抗衡一下,可着蹇硕一死,洛阳全部人马尽归何进,再加上着丁原人马,也不怪尔等害怕。着丁原,麒老相识也,他可是何进一手提拔的马前卒,执行何进命令绝无半点折扣,就好比何进一令,其倾巢而来一般。更何况,如今他掌控着洛阳的警卫,只需何进一令,不用麒说,你们该知后果?”
“让也知道此,故心中焦急,不知君侯能否救我??”既然都说到此了,张让再猜不出姜麒的想法,他就白混了,随后更是不要脸的就跪了下来。
“你我之仇,仇深似海,这些年你我不止一次想致对方于死地吧!怎么?不怕麒害你?”姜麒当真小看了着张让的能屈能伸,眼下看着如同可怜虫般跪伏的张让,言语道。
“君侯能孤生轻松入宫,想取让之性命何其简单,无需如此费事,君侯请明言,让如何才能活命吧?”都如此了,张让也没什么好顾及了,眼巴巴的问道。
“我大汉历来新君登位,便是权利交割之时,如今何进占大势,你以为他会给自己留下后患吗,就如同鸩杀太皇太后一般。故,想窦武之事不再发生,眼下只有一步可走!”时机以合适,姜麒也不再藏着,当即明言道。
“杀何进……”张让不傻,怎么不知道姜麒的意思,当即杀机一现。
“如若麒估计不错,如今着内廷还在你们掌握之中,而着也是你们最后的机会。论及阴谋诡计,麒不如尔等,如何办不用麒来教。如若事成,麒即刻出兵为后援,如今京中部将十之七八曾在麒手下当值,哪怕他丁原有两万余人马,麒也不惧也……”着张让都明白了自己意思,姜麒也就没有什么顾忌的了,全全道。
“有君侯此话,让就放心了。只要何进一死,我等随时皆可控制宫廷,君侯再控制洛阳防务,一切皆安然。如若成功,让定奏报太后拜君侯为大将军……”一拍即合、意外之喜也,张让没想到姜麒今晚来是这个结果,如解重负般兴奋道。
“大将军就不必了,如若常侍念麒有功,可奏请陛下,让麒戍边,为并州牧!!”既然计策都出了,姜麒自然要谈条件,当即言。
“好!有君侯在,我边关太平矣!”就怕姜麒不贪心,如今一个并州牧的要求,当即让张让心头一松,他似乎此刻才真正明白了姜麒为何要帮自己。
只是狼狈间,张让又很是好奇,姜麒为什么会在此时帮自己,更何况,刚才还猜出了自己刚派人刺杀他,故又问道:“君侯,可否告知让,为何会救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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