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刘协尚在人群之中,姜麒无法堵住其口,随即权衡言。
知道今天肯定在劫难逃,可当听到结果之时,却没那么洒脱,特别是胆小之宋典,一下就座倒在了地上。
当然如宋典般不甘心者,不止唯一,当听到姜麒之言,就有人想溜走,可惜一旁早已瞄准的箭矢,注定了今日无人得脱。
‘啊!!’‘啊……’当几声惨叫响起,终于击毁了张让等最后的幻想。
死期以至,逃无可逃,哪怕不愿,然张让、段珪唯有咽下苦果,最后之际,纷纷跪倒于满身污垢、衣不遮体的少帝刘辩之前,梗咽道:“陛下!臣等殄灭,何进、何苗被杀,天下乱矣。惟陛下好生保重……”
“兄长,真的如此便宜他们吗?”原本还想亲自动手,没想师兄心软了,童飞近前询问道。
“着两日杀的人已经够多了,远翼,你我今日之行为,足载入史册,又何必在乎此。等下让兄弟们检查好,不要让侥幸者装死便可。”战场上杀伐多了,可还第一次逼迫人自裁,姜麒虽有不愿,然却没有改变,只是吩咐道。
“陛下!小心姜麒,此子能屈能伸,真枭雄也。如若不防,大汉危矣……”伺候过三个皇帝,人之将死,张让跪伏之际低声告诫道。
可惜一晚惊魂的刘辩哪里听得进去,唯身旁略幼的刘协听之后,泛着有神之光,看向记忆深处威武之影。
最后一拜结束,留下最后的尊严,张让、段珪、宋典等一众仅存之人,投河而毙。
至此祸乱大汉百年的宦官势力,随同,最后一个外戚,消失于历史长河。
阉党覆灭,天以微亮,此刻再见瑟瑟发抖之孩童,姜麒不能再逃避,随即翻身下马,快步而前,单膝跪地道:“草民姜伯孝,救驾来迟,请陛下、陈留王恕罪……”
“你就是姜麒……早年听父皇言,你勇猛无敌,破黄巾、匈奴,又救三辅,今日为何这幅打扮。”转危为安,心中略微安稳,有些邋遢的刘辩,很是好奇的对眼前一副文人模样的姜麒打量道。
很显然,带头低首行礼的姜麒,没有料到天子有此问,当时就愣了,幸身旁还有个聪慧的弟子,随即便听:“太傅快快请起,今日协儿与皇兄被歹人所迫,幸得太傅相救,太傅乃卫尉、易阳侯,怎可称草民。”
“谢陛下、陈留王。太傅之称麒不敢,卫尉、列侯之阶更是阉宦矫诏,草民并未领命。今日天子蒙难,麒不过尽子民之力而已。”早听闻灵帝喜幼子,今日听言,进退有度,姜麒终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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