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缘由了。
“太傅过谦了,早年父皇便言,太傅国士,学识渊博,授太子太傅衔,教导协与皇兄,一日为师便是终身,如今朝廷蒙难,还请太傅教我兄弟……”可对于姜麒的谦逊,似乎早以想好,刘协言辞妥当的出口道。
“陛下有令,为民者不敢不从,然此地凶险,不可久留。如今天子离京,百官定四方寻找,还请陛下、陈留王先行回京再言。”刘协之言没有破绽,姜麒无法回答,只有借故道。
“烦恼太傅护卫左右……”见姜麒没有拒绝,刘协高兴道。
“愿为陛下、陈留王鞍马执凳!陛下起驾……”今日怎么说也有救驾之功,又除了十常侍,何进也没有了威胁,姜麒悻然道。
随后为表忠心,姜麒更是脱下衣袍,给刘辩披上,一旁的童飞会意,也是赶紧脱下战袍上的披风,给刘协裹身。
最后姜麒牵来自己坐骑,让刘辩、刘协同骑,亲自牵引朝洛阳而去。
一路行进,出京寻找皇帝下落的公卿不断加入其间,主臣见面一阵唏嘘。眼力好者,借机也给天子找来马车,照顾于旁。如此很显然,便没有了姜麒之事。
只是当行近至邙山附近后,一队滚滚烟尘出现,刚刚还大拍马屁的百官方才着了慌,都才经历过血腥屠杀,眼下看着烟尘,再听轰隆隆的马蹄声,愣谁都慌了,惊吓两日的刘辩,更是不争气的痛哭起来。
可寻找保护之时,刚谁都不待见的姜麒,却已经没有了踪影。除去天子还披着的衣袍,好像根本就没出现过一般。
还好就在以为又遭兵祸之时,一杆高高飘着的‘汉’字旗,说明了来队非乱骑,尚是大汉之兵。
大军来的很快,足有三千之众,个个西凉高大之骑,铠甲傍身,实实精锐之像,唯腰间挂着的弯刀,不是汉军标配的缳首刀。
“来者何人……”待来军止步,河南中部掾闵贡勇敢着打马上前问道。
见此,来军倒是没有无理,当即便见一个魁梧之中年汉快步上前,单膝而跪:“臣斄乡侯董卓,得知陛下蒙难,特来见驾。”
所见并非歹人,刚惶恐者方才略微放松,当即在簇拥下,天子刘辩同陈留王刘协缓步而出。
只是刚刚吓了一场,刘辩显然有些紧张:“你、你就是董卓,以前听说让你带兵,却被娥贼打败,损失惨重,可知罪……”
没想天子尽一出口便是此,身后之臣尴尬不已,怎么说人家现在带兵来救驾,只有功,怎可言罪。
“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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