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迷茫的前路好像变得清晰起来,自己又充满了对未来的信心。
“真是好酒!”周侯灿称赞道。
虽然这酒度数并不高,但对于没怎么喝过酒的周侯灿来说却是刚刚好。
茹鸣凤也干完了一碗,他又端起一碗,对周侯灿道:“你这一路上,一定要平平安安的,不要慌着赶路忘了投宿。”
“你在京城里,一定要小心谨慎,争取到一个好部门观政,我还等着你提携我呢,”周侯灿也端起新的一碗,仰头一喝,“我你就放心吧。”
茹鸣凤端起第三碗,泪水突然滴落到碗里。他一口气喝下一碗,说道:“我放心你,你也放心,尊堂我会看顾的。”
周侯灿这时已经有些微醉了,他举着手喝下第三碗:“那就好,记得给我来信。”
“好,你放心吧,”茹鸣凤这时已是有些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了,“我们出去吧。”
周侯灿这时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就不甚能饮的他在喝了这三碗后更是有些不省人事,说道:“且行,且行!”
两人来到外面。此时虽然已是到了该出太阳的时候,但是天色却依然阴沉。
“周兄!”
“周传胪!”
“周年兄!”
看到周侯灿出来,在外面等候的三十多名士人便不约而同地开口打着招呼。尽管他们喊的称呼不同,但周侯灿能感到他们都在表达一种含义——尽管他周侯灿被刘瑾打压,但依然有人敢于冒着风险支持他。
这时,人群中一位看上去儒雅的文士越步而出,来到周侯灿面前,揖了一礼道:“周兄,学生杨慎,还请受学生一拜。”
周侯灿忙伸手拖住杨慎道:“杨兄弟,这可使不得。”
他是知道这杨慎的。杨慎可是当朝大学士杨廷和的儿子,未来的状元。
周侯灿当下便不敢拖大了,很是认真地行了一礼。
杨慎见状也马上回礼,说道:“学生佩服周兄的高义之举,希望周兄此去一路顺风。”
“借杨兄你吉言了,”周侯灿礼貌回答,“听闻杨兄这两科也要参考?”
“是的,学生年岁也大了,再不参考家父就急了。”杨慎老实地回答。
不过周侯灿总觉得杨慎的话透着一股凡尔赛味。
如果周侯灿没记错的话,杨慎今年才二十岁,不过也就比他大了一岁而已,就这都敢说自己年岁大了。这也幸亏是杨慎说话声音不大,要不非要让其他人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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