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杨阁老也是四川人。”
周侯灿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开口说道:“刘瑾老狗真是该死!”
“是极,是极!”刘瓒疯狂点头,“我巴不得陛下早点为民除害。”
“不过周兄弟,”刘瓒分享完他的经历,显然又好奇了起来,“你又是怎么得罪了刘瑾?我这两天一直在忙着收拾东西,并不知道详细。”
“啊,”周侯灿还以为刘瓒是知道这件事才来找的他,结果却发现是这么个情况,当时便愣了一小会儿,“事情是这样的……”
……
“这刘瑾老狗,岂有此理!”听完周侯灿的故事后,刘瓒义愤填膺地说道:“科举制度这种国家的根本之法都能说变就变,这真是阉竖祸国啊!”
“当然,”刘瓒想了想,觉得自己刚才的一番话有些不妥,“周老弟入直翰林我还是非常佩服的,只是没想到刘瑾这老狗竟然这么绝。”
“刘老哥,”周侯灿打了个哈哈,“我们不说这些,不说这些。”
船内的气氛一时间冷了下来,周侯灿能听到的便只有炉火的劈啪声和雨点敲击船篷的声音了。
“老丈!”刘瓒朝着外面大喊,“我们现在到哪儿了?”
“快转到运河上了!”船家的声音在雨中依然清晰,“不知刘老爷是到码头还是到通州?”
刘瓒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对面的周侯灿。
周侯灿连忙摇头:“我不知道怎么走,一切都听凭刘大哥安排。”
“那我们就到通州吧,这雨太大了,”刘瓒对着周侯灿说完,便大声对着外面喊,“到通州去,雨太大了!”
“好哩!”船家答应得很爽快,“刚好我去通州拉些人过来。”
“诶?下雹子了!”船头的伙计大喊一声,倒是把虎子给吸引了。
“雹子?”虎子很是好奇,“老爷,啥是雹子啊?”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周侯灿指了指舱口,“别淋了雨,小心受凉。”
看着虎子兴高采烈地跑到舱口,周侯灿不禁笑了笑,对刘瓒说道:“小孩儿真好啊。”
刘瓒这时有些尴尬:“不瞒你说,周老弟。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下雹子。”
“这,”周侯灿心念电转,“其实我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雹子,要不我们也去看看?”
不一会儿,没见过世面的三人就把船头的舱口堵了个严实,抬头看着天上落下来的冰雹。
“这个雹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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