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满?”
胥文相在说出这些法条的时候气势在不断攀升,更是在最后用一个问句让孙杰有话也说不出。
周侯灿看着胥文相,暗自打定主意,自己也要好好研究研究这《大明律》,指不定哪一天就派上用场了呢。
“可是你胥文相也不能区别对待吧?那几人也是又打人又骂人的,为何你不罚他们,单单只罚我儿?”
“孙粮长,怕不是你年老昏聩了?”胥文相继续输出,“相争为斗,相打为殴。这些人可都是被令郎打了之后才不得已还的手。若是他们不还手,岂不是要被活活打死?何况本县可是减了令郎的刑,为何不能减他们的刑?”
胥文相说到最后,语气尽是讽刺。
“再说了,本朝早有定论,笞刑、杖刑可不经大理寺平允,径直发落,这便是本县的发落结果,”胥文相这时已经准备转身回县内了,“就算巡按按临此地,本县也有话说。”
他在经过周侯灿身旁时,低声说道:“学谦,善后麻烦你了。”
周侯灿点点头,目送着胥文相步入县衙,便转过身来,对着孙杰说道:“孙粮长,县尊可是把整件事都给你解释清楚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看着眼前的周侯灿,孙杰心里虽然很是气愤,可他没有任何办法。
刚才胥文相已经把事情说得明明白白了,自己若是再在此地闹腾就是给胥文相口实了。
所以当下他只能先忍住气,一言不发地愤愤转身离去了。
他这一走,倒是让周侯灿有些奇怪了。
周侯灿本以为孙杰是肯定不会白白离去的,毕竟没有谁会专程前来县衙门口让人围观自己吃瘪。他甚至已经做好跟孙杰再战的准备了,结果却没想到孙杰连招都没出,直接走了。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孙杰的这种反常举动倒是让周侯灿警惕了起来。
他没有立刻进入县衙,而是朝着孙恩所在的方向走了几步,吩咐看守孙恩的衙役一定要打起精神,严加看管。
周侯灿在吩咐完看守后又看了一眼孙恩,看到他没什么反应后便放了心。
孙恩此时已经心乱如麻。本来他以为自己不会在外面示众很长时间,因为孙杰一定会不惜代价地营救自己这个长房独苗,但却没想到被自己寄予厚望的爹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了。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件事,害怕是不是自己的爹已经放弃了自己。因为他不过是一个过继子罢了,孙杰从家族角度考虑完全再从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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