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里过继一个来替代他孙恩的位置。
孙恩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这时他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之中,哪还能听到周侯灿给他做的新安排。
直到县衙门关闭的响声把他从自己的意识中拉出,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身边的看守变多了。
孙恩见状,便扭着身子表示抗议,但见周围看守都没反应之后便歇了。
这木枷可是足足有十五斤的,他可受不了,还是老老实实站着的好。
这一幕被一旁观察着的看守尽收眼底,一名衙役悄声开口道:“周主簿果然神机妙算,他怎的就知道这孙恩必是弄几下就不弄了?”
“要不周主簿是进士呢,”另一名衙役感叹着,“要是搁平时,我都直接过去动手了,这还省事了。”
“周主簿不是还说可以去对面的茶馆吗?”
“可是……”一名衙役还是有些不放心,“万一他跑了怎办?”
“周主簿不是说了吗?今日他爹刚在这儿丢了面子,要找回来也得等他回趟家准备充分了,那个时候最快也得明天了。他自己又跑不了,没啥事,走吧。”
在这名衙役的一番劝导下,剩下的三人也都不再坚持,跟着进了对面的茶馆。
走到戒石亭处的周侯灿又重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的整个计划,见没有什么问题之后便加快了脚步。
就在刚才,他看着孙杰的背影和落魄的孙恩,想出了一个简单的计划。
在现在这种已经彻底撕破脸的局面下,孙杰直接离去必然说明其中他在策划着什么东西。
而为了不让孙杰使出阴招,周侯灿决定在这边提前下手。他的目标就是在县衙外枷号的孙恩。
孙恩这种人肯定是没有面对死亡的勇气的,而周侯灿就是要让他在这种绝境中保持希望。
现在的情况对孙恩来说确实是绝境。在孙杰转身走后,他就彻底乱了,连自己是不是被放弃这种想法都冒了出来,完全忘了这只是一个持续三天的枷号而已。
在看到看守他的衙役都去了对面的茶馆后,孙恩的脑子突然就转了起来。
在他看来,这完全就是衙役们的大意和疏忽,而自己有可能利用这个疏忽逃出生天。
孙恩偷乐了起来,开始谋划怎么脱掉这个木枷,赶回家中跟自己的爹团聚。
他心心念念的孙杰此时对县里的情况全然不知,因为孙杰这时已经出了城,正在回家的路上走着。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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