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安慰着胥文相,“县尊你昨日下午不就去云霄镇知会吴家了嘛,想必吴家肯定也会有所行动的。”
胥文相自己也知道罗善乱搞事情的概率比较小,但他还是忍不住担心。
他在就任漳浦县知县不久之后,便搭上了吴家这条线,正在运作往南京去。
他并没有收下吴家什么东西,只是在吴家做事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吴家也清楚胥文相的意图,一直也没有说破,两方就这样心照不宣地干着掉脑袋的事。
“唉,不提这件事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胥文相强行把这件事抛到自己脑后,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周主簿和陈伯清去哪里了?”
“听直堂吏说周主簿有恙,陈典史则是在处理这一段在乡下剿匪的事务。”
“可周侯灿回来的时候还好端端的,不至于在须臾之间就染病吧。”胥文相在冷静下来之后,很快便发现了这件事的关键所在。
胥文相在冷静下来之后便意识到周侯灿这个人的重要性,如果把他拉下水,这件事甚至可能迎刃而解。
周侯灿可是反刘先锋,这种人是不能出事的。一旦出事,往大里说,整个文官都会暂时处于下风,这必然是一些人所不愿意看到的。
“县尊,周主簿应该确实有恙。”张幕宾倒不觉得周侯灿作假。
他这段日子一直在暗中观察周侯灿,发现周侯灿的经验少得可怜,必然是看不出来罗善到漳浦县的真实意图的,也就自然做不出来装病的事情。
“县尊,你是知道周主簿在京里的事的吧?”张幕宾发表着自己的见解,“周主簿在京中不是还发癫吗,想必是病根未除。这一段又是剿匪又是奔波的,恐怕是旧疾复发。”
“也是,”胥文相表示认可,“还是张先生考虑周到,我们现在就去察院带那罗善去吧,让他赶紧离开漳浦县,省得心烦。”
“对了,仲沈,”胥文相起身,开始收拾常服上的褶皱,“等罗善走了,你便出来办事吧,前些日子委屈你了。”
张幕宾办事仔细严谨,胥文相很是倚重他。
本来胥文相便打算在周侯灿到任不久就让张幕宾拿过县里的部分权力的,可之后胥文相未料到的一系列事情倒是让这个进程延误了不少。
这次胥文相打算借着这个机会顺带着把陈广泰的权力也拿走一部分,免得之后再出什么纰漏。
“走吧。”胥文相收拾好,便先行走了出去。
罗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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