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件事,看来本官还是不够亲民啊。”
吴暄已经开始着急了。他看不明白周侯灿现在到底是怎么一个打算。
要说周侯灿不想干吧,他偏偏拉出了胥文相;但要是说他想干吧,却又对自己的暗示无动于衷。
吴暄面上打着哈哈,心里却在想着周侯灿这样做的原因。
“哪里哪里,周主簿已经是漳浦县这些年来最亲民的朝廷命官了。”
吴暄下意识地说完这句话,便给周侯灿的怪异行为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价码不够。
在吴暄看来,周侯灿一开始先提胥文相的原因不仅是在表明决心,也是在问自己能不能像胥文相一样高升。而因为他吴暄并没有给他回应,于是周侯灿后来也表现地暧昧不清,迟迟没有进入正题。
可令吴暄为难的是,在这件事上,他不能给周侯灿任何保证。
胥文相从漳浦县一个知县一步升到南京户部郎中,其中虽然有吴家的功劳,但更多的还是胥文相得了天时地利。
他能一次性升那么多,除了吴家的因素之外,还有漳浦县大捷的功劳和刚好卡上三年的期限。
大明官员三年一考,考核结果决定了官员的升调降转。
如果胥文相就职不到三年,他也不会这么快就升,而是可能还要再等上一段时间。
而吴暄,或者是吴家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保证在周侯灿就职满三年的时候会不会也碰上这么顺的局面。
所以他自然就不能给周侯灿任何保证。因为吴暄敢断定,周侯灿不会像胥文相那样直接升到六部去。
可如果直接告诉周侯灿这件事,他可能会嫌利益太少而不帮吴家做事;但要是不给他一个准信,周侯灿更不可能给吴家做事。
想到这里,吴暄不禁后悔为什么吴家还要在胥文相这件事上出力以至于让他一次性升那么多,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吴兄说的有道理,今天下午我还要去县里面各个地方转转,不知道吴兄愿不愿意同去?”
看着周侯灿脸上的笑,吴暄一时间竟然有些失态。
可现在他确实没有办法让周侯灿明确表态,软的不行,硬的就更不行了。
周侯灿的经历就保证了他不管怎样都不会出事,因为他在被刘瑾赶出京城后就已经上了道德高峰,属于“官方认证”了。
而吴家到现在也是仕宦之家,又不至于为了这件事去和刘瑾等人互通有无,所以他现在对周侯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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