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着窗帘,什么都看不到。
“你能快点不?”屋子里面传来小声的催促,那是小敏的声音,贝贝警觉的听见了,是从脑后面传来的,她的眼泪霎那间凝成一滴,溢出眼眶。
小敏在里面,他们俩还没开灯。姑娘回过头,看着那黑漆漆的一片,茫然而无从分辨。
“你等会,我射了。”这回是彭程,他愉快的哼唧了,然后他拉开了灯。
短一截的窗帘下摆透出来的光亮晃眼极了,贝贝的眼睛终于有了依从,她从窗帘的下沿儿看见了他,那个精瘦精瘦的男人,他光裸着身子,低着头,在看着什么。
“行了,把衣服穿上,我歇一会儿,送你回家。”他说,然后一头扎在床上。
——
天微亮的清晨,贝贝还没有睡着,她躺了好久了,闭上眼睛,平躺在床上,像是睡觉一样。这样的欺骗让她很累,她总要躺得后脑勺硬邦邦的才能起来,身体却乏力得很。
“起来没?”仲良的电话来得太早了,贝贝甚至还没有开始起床,她装睡觉的时间还没有过去,所以她得躺着。
“你怎么这么早?”
“我收完钱了都,再不早,玩的人都来了,我还咋收?”贝贝的心口一紧,这话听着刺心极了。
城市里的暗场无论多少家,原来老板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警察分局局长的公子,一个便是这仲良。两人瓜分了这城市的锚机市场,以南北划分,那个警察局长的公子承包了更大半的北城,仲良便是城南的大庄。
猫机坐庄其实还真不是仲良最厉害的,调试锚机才是他的绝活,他说这个城市里每一台锚机都是他一个人摆弄,包括那个局长的公子的北边市场,都得等着他一个人,这就相当于全市玩锚机的人,都是跟他仲良一个人在较量。
贝贝昨晚上就知道这些了,仲良带着她去了自己的一个场子,她知道就是这样的地方,把彭程所有的钱骗光了。那天仲良用手里的遥控器让锚机连闪了三次,输了将近十五万。他自信的回过头来,看着姑娘那水当当的眸子,这个男人在像她展示他多么的有实力,可是贝贝却再也抑制不住眼里的泪了。
“收益好吗?”贝贝瑟瑟的问。
“这还能有不好的,赚多赚少罢了,我去你家接你,早餐想吃点儿什么?”仲良显得精气十足,他的声音极有力量。
“我不想吃。”贝贝有气无力的应和着,她不想动,她一整夜都没有睡了。
“吃点儿呗,我也没吃呢!你陪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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