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我到和平路了,你穿衣服吧!”他像彭程一样,没有再给贝贝拒绝的机会就已经挂上电话,想必也和彭程一样,一定是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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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桑到家附近的时候,贝贝还没洗漱好,她听见发动机的声音了,敲锣打鼓也不过如此。贝贝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仲良这个人,所以仲良并不知道贝贝家的具体位置,他只能大概的找到范围,开着车在附近的几个楼间来回乱转,把贝贝转得焦急了起来。
刚一下楼正好看见车开了过来,几个楼间来回转半天了,到底是让他撞见了:“上车!”仲良吆喝着,抬头瞄了瞄贝贝家破败的老楼房:“你家住这个楼嗷?”
“嗯,我家在这个楼。”贝贝抬手指了一下,这是栋九十年代初建起的老楼,贝贝记得自己住进这个楼的时候还是个没上小学的孩子,差不多八十年代末,也许是彭程出生那年才建的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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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吃点什么?我想吃鱼了,你怎么样?”贝贝坐上了车,仲良便开动了,那车在他手里总能拐出笔直的弯来,似乎很奋力,它哽哽的叫唤。
贝贝拧紧的眉毛,侧目的看着仲良,她依稀记得有人也用这样的口气说话,然后她说:“这么早去哪吃鱼?”
“我们找找呗!找找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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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桑车又在马路上转了起来,好一会儿,也没有遇到一家开业的酒店,终于临近九点的时候,海鲜酒楼开业了。
“来个鱼吧!不用太熟,越新鲜越好,再来只鸭子,螃蟹肥不?”仲良问。
“还行。”一边扣钮襻,那漂亮的迎宾小姐一边说。
“那不要了,给我来壶清酒。”仲良来回翻了翻菜谱,又点了两个菜:“再给我来个鸡汤,行了。”
“我们俩吃不了这么多。”贝贝被这种往死了点的点菜风格惊住了,愣愣的看着那个男人,她以为只有彭程一个人会这么点菜,原来这个一直在幕后跟彭程较量的男人也是这样。
“没事儿,吃不了就吃不了。”仲良脱下大衣:“你哪怕一样吃一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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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端上桌了,那么大的一条,也不知道是条什么鱼,大清早来点这种菜的人应该还是很少的,鱼做的很慢,不过非常新鲜。它还没有彻底死去,在铁质的椭圆形鱼盘子里一开一合的张着嘴,贝贝看着它,顿觉好像要窒息了一样,她慌乱的放下手里的筷子,站起了身:“我上下卫生间。”
等贝贝再回来的时候,鱼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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