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啜饮着。
“曹窖,这本札记呀,他终于交给我了。他一直都说会给我,果然遵守诺言,把事情的真相,作为我的成年礼物。”
许芊芊哈哈大笑,笑声中焦躁多过自在。曹窖犹豫着是否要把札记本接过来。
“所以呢……”他喃喃说,“札记里,有什么重要内容吗?你……你现在终于知道了吗?”
许芊芊又逃避了,她把目光移向窗外和第八大学的校园,学生们三三两两地经过。
“知道什么?”
曹窖心中忍不住感到一阵恼怒。字句在他脑海里咆哮着,却未脱口而出:“知道那个私家侦探之所以能领这么多年薪水的原因呀!知道你是谁呀,曹汪蓉。知道你是谁!”
许芊芊的左手漫不经心玩弄着戒指的戒台。曹窖越来越不耐烦,但她也许是疲倦,也许是冷漠,似乎对此无动于衷。
“轮到你了,曹窖。这本札记,轮到你读了。”
曹窖的思绪一片混乱,他甚至无心再去想许芊芊所戴的那枚怪异戒指。是谁送她的?什么时候送的?为什么要送?他只看到自己把札记本拿过来,并听到自己说:
“好,小蜻蜓,我答应你……这本该死的札记,我会读它……”
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说:
“可是你呢,你还好吗?”
“还好……别担心。我还好。”
许芊芊把嘴唇浸入咖啡,仅轻轻沾一下,仿佛喝得很不情愿。
不!一点都不好。
许芊芊有事情瞒着他。是某件涂土桥所发现的、写在札记本里的事情。是她的身份吗?
“涂土桥有没有说什么?我是说,札记本送来时附留言了吗?”
“没有,但要说的话统统在札记里了……”
“所以呢?”
“你就读吧。还是你自己读一读比较好。”
“涂土桥呢?他现在人在哪里?”反复思索这些问题,已经想了好久。实在是无解。
在她面前,有个年纪较大、头发已几乎灰白、或许有四十多岁了的直排轮玩家,始终直盯着她看。和其他玩家比赛竞技,到目前为止一直是他大获全胜。他脱掉了身上的皮夹克,不放过任何机会卖弄T恤下的结实肌肉。他以深邃又锐利的目光,如猛禽般扫视整个广场,这目光最后总是落在曹汪蓉的蓝色眼眸上。他身上一切的一切,从绕转塑料三角锥时的那份优雅,到有棱有角的细致五官,一再令人想起掠食的猛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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