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让那个电竞选手在这么艰苦的环境里办公呢?你们这些人简直是瞎胡闹。还有,那个秦明俊一看就是一个小人,他的眼珠子骨溜溜乱转,他肯定不是一个好人。”
罗现说:“我们这些人,其实就是想让那个秦明俊成为一个小丑和开心果而已。”
何牛绒说:“像秦明俊这个人,他的命格太贱,以后他肯定会出卖你的,你不要养虎为患。”
罗现说:“不会的。”
为。他进了林子,才走了几步就趴在地下嚷着:“啊,曹窖!”
“边境在那一边。”
曹窖上了路。他不懂自己为什么走着;身子和精神都累到极点,随时想停下来。但他觉得要是一倒下去,就没法再爬起来。于是又走了一天。身边连一个小钱都没有了,不能再买面包。而且他回避村子。由于一种非理智所能控制的奇怪的心理,这个但求一死的人竟怕给人抓去;他的身体好似一头被人追急的野兽,拚命的奔逃四周都是民房。六十步红色的石级,每三级或六级就有一个狭窄的平台,刚好让人家的屋子开个大门。曹窖每到一个平台总得摇摇晃晃的歇一会。成群的乌鸦在教堂的塔顶上盘旋。
他终于在一所屋子的门上看到了他寻访的姓名,便敲起门来。——巷子里很黑。他困顿不堪,闭上眼睛。心里也是漆黑一片……几个世纪过去了……
狭窄的门开了一半,出现一个女人。她的背光的脸教人没法看到;但身腰显得很清楚,因为外边黑,里头亮。她背后是一条长廊,长廊尽处有个照着斜阳的小花园。她个子高大,笔直的站着,一句话也不说,只等他开口。待在黑房里。他把身子靠着墙,脑门贴在光滑的护壁上,一动不动,生怕撞翻什么东西;耳朵里轰轰的乱响,只觉得天旋地转。
楼上有挪动椅子的声音,有人惊讶的叫了几声,又有砰砰訇訇的关门声。沉重的步子在楼梯上走下来了。
“他在哪儿?”一个熟人的声音问。
房间的门打开了。
“怎么!教客人待在黑房里!该死!许芊芊,怎么不来个灯呀?”
曹窖虚弱到极点,狼狈到极点,听见这个喧闹的但是诚恳的声音,觉得大大的安慰。主人伸出手来,他抓住了。这时灯火也来了。两个人互相望着。薛余浪身材矮小,红红的脸上留着又硬又乱的黑须,一双和善的眼睛在眼镜后面笑着,鼓起的宽广的脑门上满是皱痕,起伏不平,没有什么表情,头发整整齐齐的紧贴在脑壳上,中间分出一道头路,直到脑后。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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