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转身过程中,那位便衣警察飞身扑上去,只见白光一闪,一个男人的手就被手铐铐住。便衣警察掏出证件,征用了停在马路边的一辆出租车。他拉开车门,一脚将那个被捉的男人踢进车里。
这时孔雀才回过神来对围观的人说:“这家伙想抢我的包。”说时她将自己的坤包抱得紧紧的。
孔雀要随着便衣警察去录证词。他们一走,马路旁围观的人就激烈地议论起来。有人大声嚷道,现在的强盗小偷比我们了解国情,他们早就知道女人比男人会挣钱。又有人跟着说,回头让****弄个提案上去,让警察别管抢女人的案件,这也是自然界的生态平衡。人群中发出一阵哄笑。
突然间,我想到白珊。我已经恨到无法再恨了,只能祝愿哪天她也被人抢了。
一辆白色小轿车从黄浦路立交桥上驶下来,一拐弯停在解放公园门口。我闭上眼睛,狠狠地朝天唾了一口痰。我没有听见那泡痰落地的声音,倒是有人说:“对不起,罚款五元。”
我知道这是沙子。
沙子在这一带当“牛打鬼”,向那些摆摊的人收保护费。空气中传来一声长长的“吱”。这是那辆白色小汽车在用遥控器锁车门。我对沙子说:“将那白车的眼睛弄瞎了!”沙子问:“她们在哪里惹你了?”我回头一看,从车里出来的是几个素不相识的女孩,而且那车不是富康,是宝马。
沙子要请我到凯威啤酒屋去喝啤酒,我拒绝了:“我不会花你的黑钱。”
沙子气愤地说:“哪天我去卖血,换的钱请你,你该去吧?”
“没问题!”我说,“谁叫我们穿开裆裤时就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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