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沙莎只吃解放公园路那儿卖的热干面,这一来一去得半个小时。”
我说:“那是哄沙莎,哪儿的热干面不一样。我是在门外的摊上买的。”
钱主任说:“男人现在怎么都这么滑头。”
王婶说:“那也得十分钟。他那习惯,够了。”
听见我笑起来,王婶一红脸,连忙跑回自己屋里。
钱主任也要走,她刚站起来,又捂着胃部蹲在地上。没待我问,她就说是老胃病发了,平时只顾拼命照顾老赵,老赵一出门,这病就来了。我叹息他们夫妻有病,宁肯自己扛着也不让对方知道,真是**爱了。钱主任听我说老赵老早就在咳嗽时,一脸诧异地说,自己从前怎么就一点也没发觉。钱主任的话让我也诧异起来。
剩下一个人在客厅里,我将师思喝过的可乐倒了一些在嘴里,然后出门去买西瓜。
天热西瓜价钱涨了一半,从两角变为三角。卖瓜的人见我没说武汉话,就将瓜价抬到三角五分。我扔下西瓜要走,卖瓜人将长长的砍瓜刀拍得叭叭响。幸好附近的人认识我,他们一吆喝,卖瓜人就软了,说自己下岗后挣点钱不容易,请我原谅。我重又拿起西瓜,将钱扔给他,并说:“还有人活得更不容易哩!”
我将西瓜放进冰箱里,转身再看师思,还像上床时一样趴在床上死睡。师思腋下的拉链像是自动松开了一截,露出一团白嫩的软肉。我心神不定地回到客厅,开始抱着电话到处找人聊天。后来居然在一个同学家里找到韩丁。韩丁说他现在不去想那些股票了,他准备十年后再到交易所看看行情。韩丁要跳槽,对方将他的住房都准备好了。我当然只能祝贺他。
正在说话,师思的叩机又响了。
我拿起来一看,是主编老莫的老婆的留言:原谅我的失态,我明白了,你我都是受害者。
卧室里有动静。师思走出来,拿过叩机看了一眼:“又想将我当苕盘。”
师思进了卫生间。一会儿她叫起来:“我要冲个凉。把你的衣服借我穿一下。”
我找了一件衬衣和一条裤衩从门缝里塞进去。
我说:“别用别人的化妆品!”
师思说:“我知道,女人的东西自己心里都有数。”
卫生间里的水像是流在我身上。我觉得哪儿都是湿淋淋的。水声停下后,我身上还不见干。师思穿着我的衣服开门出来,我的心绪顿时全被她胸前两个朦胧的黑点拴住了。师思将自己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她要我回头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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