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沙莎告诉我,局里已查清了,师思同主编老莫一起,利用给黄鹤山庄做广告的机会,接受了对方的一套住宅。主编老莫将它偷偷给了师思。作为回报,师思当然献出了自己的秀色。
见我做不出反应,沙莎说:“这家的热干面做水了,以后我们不在这儿吃。”
我突然责怪沙莎:“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别太将那破纪律当回事!”
上午九点,局纪检组的人来杂志社开会,**宣布将那套房子收归局里,然后统一分配,对主编老莫和师思只是给了个行政记过处分。宣布完后,他们问主编老莫和师思有什么意见。主编老莫说了一通让人肉麻的话。
轮到师思,她说:“我希望局里能将这套房子分给局长的女儿。”
师思用从杂志上撕下来的纸,叠了一只小房子,再用拳头将它砸扁。
我跳出来说:“我支持师思的建议,现在到处都在流行这样的分房原则,希望我们局不要例外。”
杂志社的人全都狡猾地笑起来。
我的话当天就在楼上楼下流传开了。
下班回家,没想到沙莎也表扬了我,说我终于有几分像武汉人,嘴巴上特别来劲。
嘴巴再厉害终归还是嘴巴,永远比不上屁股,屁股坐准了,那才是真厉害。被局里收去的房子,当天下午就被分给了上次分房的第二十一名,局长的女儿。看着那张光明磊落的告示,大家都无话可说。
只有师思自己嘟哝一句:真是举贤不避亲!
星期六一早,沙莎就同老赵他们一道去鸡公山避暑。
老赵自己坚决要求去,局里见他不像晚期癌症病人,就同意了。
沙莎的名额是处长让给她的。临出门时,沙莎只叮嘱我一件事,有陌生人打电话找到家里,什么也不要多说,让对方一个星期后再联系。
局里的车在楼下等着,我送沙莎上车时,钱主任在马路边对老赵一声声地嘱咐。车上的人都笑话,人到老了方知爱情甜蜜。
刚刚回到屋里,门铃就响了。我以为是缠绵的钱主任有话想跟我说,开门一看,外面站着的竟是师思。
师思进屋后,自己打开冰箱,将一大瓶可乐咕咕地灌进去大半,放在桌上的那碗沙莎给我准备的绿豆稀饭,也被她端起来喝得见底。我在一旁问她怎么了,她也顾不上回答。
放下碗,她就往卧室里钻,嘴里说:“我想睡觉!”卧室的地板上还有昨晚我同沙莎用过的卫生纸。师思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