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问题不解决,万一被客户发现,有可能危及整个养殖场的生存。
田毛毛说,那块凸进来的棉花地正好占整块棉花地的三分之一。
孔太平沉吟了半天才说,这事操作起来一定要慎重,毛毛她父亲人虽好,但涉及土地,恐怕是不会让步的。
田毛毛说,我才不怕他,那地本来就有我一份。
孔太平瞪了她一眼说,你难道不了解土地是你父亲的命根子!
田毛毛说,我就不信他把土地看得比我还重要。
孔太平说,这个险可不能随便冒。我看还是将围墙再加高一些吧。
洪塔山说,行不通的,田细伯连现在的围墙都要推倒,说是挡了他家棉花地的光和风。
田毛毛大咧咧地表示,一切都包在她身上。
田毛毛走后,孔太平思绪纷乱,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洪塔山以为是办公室里太热了,就要领他去客房,打开空调凉爽一下。
孔太平拒绝了,并婉转地告诉洪塔山,镇里有人没安好心,总在想方设法要从养殖场挖走一坨油,自己从明天开始休假,镇里又等着钱发工资,没人撑腰时希望他能巧妙对付。洪塔山心领神会地说,他也来个三十六计,走为高,出去躲一阵再回来。
孔太平没有说这样做妥不妥,只说没事时,洪塔山可以去自己家里坐一坐。
孔太平转而问起那几个客户的情况。洪塔山回答说,那个姓马的昨晚还给他打电话,让转告对孔书记的问候。孔太平知道这是卖乖,却不戳穿他,依然接着客户的话题,问洪塔山,对那些人的做法如何看。洪塔山狡黠地回答,他没有看法。孔太平本想提醒一下他,让他各方面都收敛一点,特别要注意别撞在公安局那些人的枪口上,见洪塔山有意不正面回答,自己也就不想说了。
隔了一阵,他还是放心不下,就换了一个方式,告诉洪塔山,自己有意让他当县****,最少也要争取当政协委员,关键是这段时间里不要自己往自己脸上抹黑抹屎,若是又脏又臭,就无法提名让他当候选人。
洪塔山赶紧表态说,一定要管好自己从头到脚的每一个器官。
孔太平又叮嘱了一些话,便起身往外走。
洪塔山将他送到养殖场大门口后,人已转了身,又回头对孔太平说,镇里的司机小许,似乎有些同他的司机过不去,总是将吉普车拦在路当中,不让他们的桑塔纳舒舒服服地走。前天傍晚,他们又在路上遇上了,小许的车故意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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