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鞭下去,柳子鹤已经倒在地上抽搐了,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后面站着的几个跟班吓得抖如筛糠。
虽然他们是柳子鹤养的,但是什么样的人养的人就像什么样的人,他们更惧怕柳子鹤的这个爹。
在柳家这么些年,他的狠厉残暴他们可是见识过很多次的,从敢下重手鞭挞自己的亲儿子就能看得出来。
柳龙回头了一眼坐在那还在喝茶的两人,他们的无动于衷让他心里没底,一咬牙想再挥手落鞭,韩慕年终于放下茶杯,淡淡开口道:“好不容易能跟柳总见一面,还是不要在别人的办公室留脏了。”
柳龙虽然心硬,但终究是自己的亲儿子,生生打成这样也是有些不舍得的,马上收回了手,把还带着血丝的藤鞭交给了身后的人。
“韩少,是我柳某教子无方,这两鞭是他应受的,多谢您的宽宏大量。”
柳龙这话接的很有水平——既然是宽宏大量,那也就是把韩慕年有可能进行的后续报复都扼杀在了摇篮里。此话一出,等同于这件事到底为止翻了篇。
“其实是小事,倒是惊动了柳总,是我韩某人该道歉的。”韩慕年说得客气,可面上的表情却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哪里哪里,这个逆子我一定回去好好管教。”说着,他对后面的两个人一招手,他们立刻上前,利落的将柳子鹤一左一右架起,拖出门外。
旁边几个柳子鹤带来的跟班见状,也灰溜溜的跟着自己的小主子走了出去。
柳龙对于文龙打了一声招呼,这才对着滕啸天说道:“滕局长,给您添麻烦了。”
怪不得柳家在凉城这么多年,靠走黑道也能混到今天,看柳龙的人情世故就能一清二楚。他知道进门后首先该要表现给谁看、该敲打谁、安抚谁,先后顺序一点都不含糊。
要说那两鞭子看着血腥,其实他下手前是挑过地方的,伤痕大,看着严重,却不致命,而且在胸前,穿上衣服就看不见,也方便调理,不怕日后被人看见了丢人。
一通折腾完,时间已经过了半夜,韩慕年站起身准备离开。
临走前,他递了个眼色给滕啸天,让柳龙把还在监房里的那几个人带走了。
这一夜,这边风平浪静,而那边柳家却鸡飞狗跳闹了一整晚,连带着上上下下的佣人们都只能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
被柳龙带回家的柳子鹤被迫跪在偏厅的地上受罚,旁边的施兰兰左右为难——一边是自己气红了眼的丈夫,一边是自己最疼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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