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旧交,提兵来救徐州,大军入城驻扎,外面又有曹贼大军虎视耽耽,我们徐州全城军民百姓将士的性命,等于是全都捏到了玄德公手里。主公如果不给玄德公一点好处,一点希望,万一玄德公……,嘿嘿,徐州可就麻烦了。”
“是吗?”陶基大吃一惊,惊讶道:“玄德公仁德之名布于天下,怎么可能干那样的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玄德公的仁德之名是真是假?”曹豹冷笑说道:“所以末将揣测,主公就是拿不准刘备的为人,所以干脆主动提出把徐州让给刘备,既抢占了大义之名,又安抚住刘备。”
陶基和陶商兄弟面面相觑,对曹豹的这番解释将信将疑,陶商也是面露惊讶,连声说道:“曹叔父,你怎么能如此说?家父为人正直,玄德公仁义布于天下,岂能存有如此勾心斗角的心思?依陶应之见,玄德公乃是谦谦君子,绝不是不仁不义之人,叔父误会玄德公了。”
嘴上说得漂亮,陶应心里则又悄悄嘀咕,“这个曹豹还算有点头脑,基本上猜对了一半。可惜,还是少根筋——这样的话,怎么能从嘴里说出来,还当众说出来?还有,武力和打仗的本事也弱了点,难以托付重任。”
果不其然,糜竺和糜芳兄弟听到曹豹这番话后,果然神色都是变了一变,昂着脑袋大步走开,领着几个徐州文武官员扬长而去。曹豹则丝毫没有察觉,只是向陶应拱手说道:“二公子,孔太守他们已经出城,正好末将的军务也已经办完,末将斗胆,想请二公子到末将家中小坐,共饮几杯如何?”
“叔父见召,小侄那敢不从?”陶应一口答应——曹豹是徐州首席大将,徐州兵马都由他控制,现在他主动向陶应靠拢,陶应当然是求之不得。但陶应做为次子,也不好太过无视兄长存在,便又转向陶商和陶基说道:“大哥,三弟,我们一起去曹将军府中赴宴如何?”
“我就不去了,父亲病情刚要好转,我还要回去伺候汤药。”陶商摇头,根本就没其他方向考虑——比方说曹豹和弟弟靠拢,威胁他的长子嫡位。
“我去不了。”陶基也摇头,“天马上就黑了,今天轮到我值守城防,曹贼还没有走远,不能掉以轻心。”
“既如此,那我只有单独到曹叔父家中叨扰了。”急于掌握军权的陶应也不勉强,嘱咐了陶商好生照顾父亲和嘱咐了陶应好生守城,上马便与曹豹同行,到曹豹家中赴宴。
一路到得曹豹府邸,曹豹家中下人收到消息,早到门前列队奏乐迎接,陶应受宠若惊,连称不敢当,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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