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竟然是想劝我从军,他就不怕我夺他兵权?”陶应有些惊奇,故意反问道:“叔父认为小侄应该从武?可小侄武艺低微,又不通兵法,能行吗?”
“为将者,武艺高低并不重要,韩信的武艺能赶得上项羽不?可垓下之战,输的又是谁?”曹豹一挥手,倒说出一番大实话,又更加诚恳的说道:“至于兵法,这点更不重要,没有人生下来就会打仗,公子大可以到了军中再慢慢学习。”
说到这,曹豹忽然换了一副面孔,无比亲热的说道:“更何况,公子到了徐州军中任职,末将也好多多为公子效力,帮助公子建功立业,让主公对公子更加刮目相看,到了将来……,呵呵。”
“呵,搞了半天,这家伙原来是想烧冷灶啊。”陶应心中一笑,总算是明白了曹豹的真正用意——现在自己为徐州立下大功,尽得徐州民心,自己的便宜老爸陶谦年老多病,随时可能蹬腿咽气,自己的便宜大哥陶商又懦弱无能,陶谦死时有很大可能指定自己为徐州继承人,曹豹抢在传位之前拉好与自己的关系,既可以巩固曹豹他自己在徐州军队中的地位,又可以在将来权柄更重,乃至在徐州一手遮天,成为徐州事实上的统治者。
明白了曹豹的如意算盘,陶应顿时轻松了许多,马上离席向曹豹拱手下拜,恭敬说道:“既如此,那小侄就先谢过叔父了,倘若小侄真能到徐州军中任职,还请叔父多多指教,多多眷顾。”
“应该的,应该的。”曹豹大喜过望,慌忙搀起陶应,又微笑说道:“公子请稍坐,曹豹家中还有一坛陈年好酒,已经珍藏多年,待曹豹亲自去将好酒取来,请公子一醉方休。”
“不必了,叔父厚赐,小侄已经感激不尽,不敢再用叔父的多年珍藏。”陶应谦虚推辞。曹豹却说什么都不肯答应,一再邀请陶应落座等待,自己去取好酒来款待陶应,陶应无奈,也只好答应下来,曹豹欢天喜地的暂时离去。
“可惜,能力差了点,不然的话,以他的聪明懂事,倒肯定是我的好帮手。”看着曹豹欢喜离去的背影,陶应心中感叹,又忍不住微微一笑,暗道:“也幸亏他本事低微,不然的话,想把徐州兵权从他手里抢过来,还真不会太容易。”
嘀咕间,陶应忽然觉得眼前一闪,大厅之外袅袅婷婷走近一名女子,满身绫罗珠翠显非曹府下人,陶应再仔细一看那女子容貌时,顿时后悔自己好色眼贱,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这顿饭是说什么都吃不舒服了。
原来,从厅外进来这名女子生得奇丑无比,蛤蟆嘴绿豆眼,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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