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人惶惶、地荒荒的。都饿着?”
兰陵误解我意思了,我从来就没打算将庄户地后代都供成文人,说是学校,也就挂个学校的名号。小孩子过来认俩字算俩题,有两把子力气的时候就回家乖乖种地去,想从我这里出个诗人学者类的,门都没有。
“认字嘛,还真供他们上‘弘文馆’啊?”我不屑的瞥了兰陵一眼,她就太认真了,什么事情都弄地一五一十让人图增心理负担。“写写算算的能写自己名字,能数清自己脚指头就成了。农家的小孩。当然还是农家的教养,你当我刚进了点钱就烧地不知道姓啥了?”
“呵呵……”兰陵听了我解释,笑着戳了我一指头,“这才是你说的话,刚还真以为你转性了。”斜了我一眼,笑道:“那还找我说?误人子弟的事情,少和我商量。你啊,纯粹就是朝自己脸上贴金。当你存了好心么?”
“话不能这么说。”兰陵过分了。我本来还想显摆下乐善好施的嘴脸,被她这么一下就打回原形。面子有点下不来。“开造纸作坊时候,你不是也想让大唐的读书人多起来,人人都能用上纸,人人都能识文断字的嘛!”
“想是想啊,读书人多了是好事,可不能为了读书懒了农活。什么都要一步一步来,要踏实。没有三、五十年见不了效果。你这是哗众取宠,还说上道理了。”兰陵见她昨天画的猪头被我贴在墙上自勉,笑的站不稳当,指我道:“你……你,你混帐。”努力起身将画撕了下来,揉做一团,“丢人现眼地,传出去我还不被人笑话死。”
“管你咋说,幼学我是办定了。”流芳千古的大作被主人毁于一旦,可惜了。从怀里掏出昨天花露水的收据,“下午老四来给你花押,钱大头能对上,不过其间少了四十五文,我大方点,给你添上了,不用谢我了。”
“还真仔细呢,”兰陵嘲笑般的行了个礼,“昨天和你夫人埋头点了一天吧?呵呵……可是过足了钱瘾,了不起。”说着将收据放入袖拢里,“办幼学的笑话就不提了,还记得上半年里那个臭烘烘的吐蕃商人不?”
“记得啊,”我还等着他带了草药和草籽过来呢,当时记得他说明年春天赶过来,兰陵怎么这时候提起他来。“怎么?那臭人来了吗?”
“没,我怎么能碰见那种人。就是给你提个醒,下次见他的时候给我打个招呼,有得力的人才能办得力地事。”兰陵起身翻开沙盘上地麻布,顺着剑南直划到吐蕃,“现在收购鸟嘴的风声已经放出去了,这事情最好有个吐蕃人出面打理,你说地那个吐蕃商人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