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清其中诀窍步骤后。秦钰就能大规模的培植根本了。想想也和植树是一个道理,头一次着重地育植一两棵来积累经验,逐渐摸到门道,再多几棵,慢慢的就会变成经验老道的园丁,啥烂苗子到了手里都能载活的那种级别。
颖不是好园丁,她不懂得去积累栽植的经验,可地主婆这个先天优势让她有持无恐。可以花钱雇有经验地园丁来打工,一次还雇好几个,于是,千十亩的大土坡前后十来天的时间,就被规划的满满当当,幸亏我哭着喊着地为自己圈了一块种西瓜的地盘……
看来还是当地主心里踏实,只要和园丁建立好关系,他们种植的林木咱也多少能利用一点。就算是林子里着了大火。园丁虽然危险。可怎么也烧不到地主。恩,不错。想通后,刚刚迸发的跟风投资念头立刻打消,因为颖拿了麻布沾了点白酒进来,二话不说就开始给我擦拭脸上的伤口。
“哎呀,疼!”正想的出神,脸上突然一丝清凉,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痛楚,“干啥干啥!咋不招呼一声呢?和谁学的拿酒擦人家伤口?”
“和夫君学地啊,上次旺财被针鼻咬烂了耳朵,您不是拿酒帮了擦么?还给妾身和二女说,酒能消毒,往后不管是人是畜生,一旦受伤先用酒来消毒就不会化脓了的。”颖表情有点委屈,刚刚擦我的时候被我无意识的反抗中推了个趔趄,拿了麻布也不知道擦还是不擦。
“哦,想起来了。”指指脸上的伤痕,“擦,随便擦,别搞突然袭击就好。”酒精擦伤口其实就开始疼那么一下,后面就清凉舒服,还提神。
“要真的这么有效,还用上什么刀伤药,直接淋点酒不得了?”颖边擦边质疑,“外伤的药怕就卖不掉了。”
“消毒而已,谁说能治病?就是不容易化脓,消毒用的。再说了,也就现在这酒可以,以前地还不一定呢。”本来想说杀菌,可这年代说细菌会被认为是中邪,也懒得解释。如今蒸酒作坊连轴运转才能勉强满足内府和客户地需求,去年投资扩建的大地窖里空荡荡,一点都没存下。
“还说酒啊,提了就不舒服。北门那边地酒坊,生意好的不得了,上次和秦家夫人从那边过,光见拉酒的车子好长一排。”颖对偷技术的一向鄙夷,尤其是偷了自家技术还挣了大钱的,就更加难以忍受。“想想就生气,那人的底细妾身都查清了,就上面十来里左庄的人,要不是夫君拦着,早就给他拾掇死,如今那酒坊就咱家的铺面。”
“呵呵,咱还能就把钱都赚完不成?”颖生气的模样最好看,小鼻子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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