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饮品偶尔当顿主食也蛮顶用。
“小心挤出来,”我摆了个妊辰期的姿势,将二女和颖推远,四肢大张半靠在被头上,一个劲打嗝,“三个月别在我跟前提‘藕’字,我现在看啥都像莲菜。”
“呵呵,”颖捂了嘴笑个不停。“藕,藕,藕……”
指了指肚皮,“二女,过来给我揉揉。轻点,又不是奶牛!”稍微坐起来增加仰角,“等我老了,就推个车子出去卖藕粉。不少赚钱。”
“那就卖不出去了,又不是豌豆糕,当谁都能有那多闲钱喝口汤么?”颖也学了我的样子躺下来,不时抬脚朝我肚皮上戳戳。
“藕粉,值个啥钱?”满不在乎的把二女搬过来躺我身边,“明就拿来和面吃。”
“恩,兴许过些年就贱了。不过现在可是希罕物件,皇上都没说拿了去和面。岭南上贡的每年就一点,咱这边当宝贝呢。”
“那就岭南贩几十车卖,那边不少吧?”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大老远拉过来豆腐变了肉价钱。再说了,娇气呢。见不得返潮,生虫结疙瘩谁家要?您是不朝西市去,几十倍的面价钱呢。”颖指指我肚皮,“尤其是红藕晒的粉。才贵。”
“哦,”那云家发了,就算晚一年种也发了,藕地价钱都了不得,再做了藕粉,暴利。“涨涨地,咋还饿?”
藕粉有个好处,利尿。晚上就没停点,跟灌过几捆子啤酒一个效果。一早就饿的发飚,没在家里吃,赶了时间直接杀到东门里刚出锅地羊肚子称了一斤,三个胡麻饼剖开塞满,拎了奔到单位,办公室里热茶沏好,开喋。
美地很。美地很。热饼热肉热茶……如果跟前有刀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给刘仁轨捅成罩滤。老家伙一点眼色都没有,还没上班呢,跑来扫我兴。
“就说院子里没见少监舞刀,”刘仁轨见我吃像恶劣,笑着摆手道:“时辰未到,少监随意。”
“哦,”努力将食物吞下去,灌了口茶水,“最近搞试验田投资过大,家里拮据省早餐,吃饼,您来一个?”估计又是对我朝家里弄劳工来打擂台,先耍赖皮混,混不过去再阴奉阳违不迟,习惯了。
刘仁轨摇手拒绝,嘿嘿一笑,“这个过分了,我清贫京官都能吃个饱饭,少监家大业大,就算拮据也不用朝家里抠顿早饭出来。”一撩衣角朝坐下,“今早来到不为这抠早饭的事打麻缠。策论递上去后,满朝赞誉,圣上钦准户部与中书省制定规范,并要求农学鼎力支援,门下省审议后,通过朝议交由尚书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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