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朝廷看中。也不是王某一人的功劳,荣誉属于农学,属于农学里上上下下…”停了停,“一共多少人来着?”
“加上昨天来的四个。一共二百七十三人。”刘仁轨捻须微笑,“昨天我已经告知过少监一次。”
“对,二百七十三!”我握了握拳摇摆几下,“荣誉属于农学上下二百七十三名一心为国为民,不记个人得失,品学兼优地饱学之士!学监,请允许我给您提个意见!”
“哦?”刘仁轨正听的笑,忽然有意见过来。忙整肃一下,“尽说无妨。”
“私下里您是我最敬佩的人,知道您处处为在下着想,但您不能把功绩推到我一人身上,王某受之有愧啊!策论是怎么出来地?是在学监芸芸教导下,是我农学众人齐心帮协下;在下捉刀没错,做为军中文职,在下捉刀的议案胜不枚举。可不能将军功都算到在下头上吧?”
给刘仁轨个台阶下。若他名利心重,完全可以将功劳独自揽在怀里。我绝无怨言。若是觉得这么干太过分,可以打了农学的旗号去参与,也好为农学挣个好地位、待遇。若他仍旧想拉我出去,那我就按和兰陵的计划,以学问人的姿态出现,多余话不说一句!
刘仁轨撮撮手,与我对望半晌,起身大笑数声,朝我拱拱手,“刘某受教了,”指了指我桌上地饼子,“还有时间,少监慢用。”拉门出去了。
神经病,咬了口饼子,凉了!兰陵知道我不想绕到政治纠纷里纠缠不清;可刘仁轨不知道,我虽然偶尔做出淡薄名利的姿态,被老刘误会成沽名钓誉也有可能,因为他本身就沽名钓誉惯了。
兰陵写论文后和我商议过,料定刘仁轨不会袖手旁观,但以老刘的性格,还做不出和属下挣功地事。要么会摆出个高姿态参与进来,本着自己地官职,又要在其中挑三拣四,又要努力促成政令,这样才显出刘氏不群风骨;要真地把功劳朝我头上扣地话,就直接拉出农学当幌子,反正我是学问人,到时候全专业术语,没人爱听。
刘仁轨终于忙了起来,朝会,门下省两头跑,农学里暂时顾不过来,全权交给我负责。不错,刘仁轨不在的时间里,农学上下恢复了点活力,都知道我是个和气人,没那么大官威。现在农学里人知道朝少监家里指教是个好差使,大马车接送不说,来回的礼品就就不少,去了还有下人伺候前簇后拥地很有面子,不少人愿意将一些有利农业发展的经验讲给我听,“恩,不错,到底是行家啊!”不管可不可行,一翻赞誉还是要给足,“这么好的方法,不推广太可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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