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你是个伴当,王家和陈家能不能长久和睦地合作下去,你和二女是个关键。你俩都是机灵人,相互间耍心眼不要紧,可不许拿了两家的大事开玩笑。方子,赶紧抄一份收好,让二女给你讲讲其中不同之处,可高深呢。”
“姐,你收好,”老四抓了方子塞颖手里。“往后还是照原来样子说话,方子我没必要看,少一个人知道多一分保险,只要不瞒我就行。看不看的,就是抄一份回去,陈家也不可能另起炉灶,没有王家照应,陈家没这么大脸面把生意铺开做。其实说是陈家。我心里还是和姐近,上次婚事上除了你真心为我着想,从父母到哥哥,都是存了攀亲的心思……”
“胡说!”颖伸手照老四脑门一下,“都是给你操心,攀谁家的亲?往后敢说这话就朝死里抽。住几天就回去,家里三天两头朝我这探你的情况,还不是怕你多心。大哥三天里跑来两趟了,小娃家要体谅大人。”
“成天打我!”老四咬了口西瓜,揉了脑门跑了。
这个话让颖说出来效果不同凡响,戏中身份不停的穿插变换,时而公正严明。时而亲情四溢,若换了我是老四,别说抄方子,就光剩下感动了。二女一旁看地不停戳我。轻笑着把小丫头拉跟前悄声道:“你不行,差老远了。”
二女点头认可,实力上地差距有待弥补。
家里有颖撑着,放心。可农学里老刘就很讨厌,不过少了安内地环节,专心攘外还是有精力的。常贵地计划书很快就递上来,同篇白话,易懂。看来他对这个差使很上心,心情急迫。
“不错,”满意的点点头,“校书郎尽心了,字里行间能看出来。很全面,挑不处什么毛病。”指了指椅子,让站立已久的常贵坐下,“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可你也知道。学监大人在这方面要求比我严格的多,若能揣摩刘大人地心思稍微修改下……呵呵。毕竟这东西也得经过他批准才是,我相信校书郎有这个能力。”
“是!”常贵赶紧站起来走到近前,谄媚道:“少监大人给的意见中肯,是在下疏忽了,一心拿了您的教诲为准则,倒把学监大人给忘了。”
“哈哈……”我抬手指了指一脸赔笑的常贵,“过了,过了。这话,往后可不能当了别人说。学监大人大公无私,不管是哪方面都是吾辈之楷模,我一个年轻后辈,怎能和刘大人相提并论,呵呵,哈哈……”
“是,是,少监的话在下铭记心头,凡是以少监为准,以学监为鉴!”常贵得了好处,马上卖乖卖的夸张,“不劳您费心,在下定会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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