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得起。
“如果能让内府另外调拨资金更好,却不需要少监一力承担。”刘仁轨把文书收起来,“既然这样,就先从学院的费用里挪用,即刻动手吧。不要耽误。内府那边我会去打擂台,尽量让农学里宽裕些。”
没多余地寒暄,两人达成共识的时候没有电影里握手热泪盈眶喊‘同志’的场面,相互拱拱手各忙各的。不是一路人。和刘仁轨之间的共识永远是昙花一现,他对我抱有不现实的期望,我对他不抱希望。
“不至于这么样子。”兰陵不喜欢刘仁轨,却也不喜欢我讲刘仁轨坏话,“我庆幸呢,你俩不在朝堂相遇是国家之福,你好端端个人怎么老对人家存了偏见?”
“偏见么?我老觉得这家伙是个道貌岸然的投机分子。”刘仁轨的所作所为,前后联想起来和他地形象相符。可老觉得这家伙不地道,至于怎么不地道却说不上来。要不是李义府弄臭了名声,我到真的希望和老李一起交流交流和刘仁轨打擂台的心得。“我俩之间没多大的厉害冲突,就事情上也没有因为分歧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但这不能证明我俩就能长久地和平相处下去。”
“没个理由。”兰陵看看我,思索片刻,“你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也不是好勇斗狠之辈。别人只要不撞上你。你没理由成这个样子。怎么一说起刘仁轨你就变了个样子呢?”
“我也不知道。”兰陵说的没错,我这个人生性懒散。不是那种好斗的性子,人家老刘工作上兢兢业业,就算是和我人生观相左,我也没理由就给人恨成这个样子。“我不知道为啥,很奇怪啊。是不是最近咱俩哪啥地有点频繁,我脑子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去!”兰陵佯怒朝我砸了一拳,“和我扯什么关系,你家可俩婆娘呢。你心态要摆正,刘仁轨虽说有点不招人喜欢,可终究是个能臣。论能力,他不在你之下,你不是常说要体谅别人,凡事站别人立场想想的么?”
“没错啊,”我拍拍脑袋,“可我搞不清楚他意图,我站他立场上想的和他真正的想法估计不相同。你知道,那家伙的思维和大多数人不一样。”
“这就对了,证明人家比你高明。不过我有一点想不通,你背后说人家坏话的意图是什么?我站你立场都想不明白,你是想给人家撵走从新换个学监呢,还是想给他搞臭了泄愤?若是说你想坐学监的位置,我都不相信。”
“看,你这么一说我都糊涂了。”我为什么呢?头一次干这么莫名其妙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觉得有看心里医生地必要,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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