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达莱没理脚下的板凳“请您放过她们。”
“我怎么她们了?”无耻地弹弹茶碗“因为理?”
“求您了。都是女人衣不遮体的几千里路下来所有的尊严丢在通往天朝大国京城的路上总算有口饭吃就是想有口饭吃就让她们保留女人唯一的……”达莱话说到这里有点哽咽嘴唇哆嗦着说不下去。
“干干净净不是很好吗?”摆了摆手“头比命还重要?罗嗦有什么用?该干啥干啥去。这才开始后面还得忙呢。”
达莱没动噙着泪水看着我低声道:“您这样不对和往常不同。”
“有区别?你指的是我?胆子不小啊。”这话头次听大家都夸奖我几十年如一日地懒散到达莱这里就生变化了。
达莱见我问话紧张四望低头轻声道:“婢子当时来的时候您也没有这样对待过……”
“哦当时我忘了”实话先见是个女孩身上还被忠犬咬伤心软赶紧医治忘记防疫了幸亏达莱还健康要不真是大祸临头。“真的要不是你带了伤又不知道底细有可能给你也剃了去。”指了指板凳“你坐下现在拿你当王家人该说的话也得给你说。”
达莱委屈地坐了板凳上低个头就像我在抢她钱。
“剃头是为她们好当然主要是为咱们着想。你从战乱过来的知道当时是个什么场景。乱刀砍死的马踏死的反正死来死去什么病都出来了。”笑了笑指了指头“你敢说当时头里没生过跳蚤、虱子?”
达莱不知道我指什么以为我羞辱她脸挣得通红“有!”
“你气什么不过也算进步知道气了。没什么好丢人的我身上也生过不过万幸的是我生虱子时候没得瘟疫所以大家都没事;你想想那东西喝血死人身上爬爬有病的身上喝两口它不知道饭后擦嘴吧?蹦来蹦去沾了有病的血嘴再啃到好人身上传染病怎么得的?大部分就是这么来的。这时候不下狠心根除往后几百人甚至会庄子都跟了出事……”抬头现颖站我跟前正抽抽个脸婆娑双臂笑道:“什么表情轻手轻脚地过来连声音都没。”
“怪渗人不打搅您还得去安排。”颖龇牙咧嘴走了。
“看明白不?”
达莱点点头“可她们不知道她们不知道咱们想干什么。”
她们咱们达莱这话我爱听至少在我跟前知道重新划归一下自己的立场“嗯你就是去说也没用。怕成这样谁也听不进去。吃的喝的不短有穿有住时间长也就好了。”
“万一有人……”
“你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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