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死?看我现在剃了你头说不定你就上吊了可她们不会一个时期一个想法。能在战乱中活下来能千辛万苦跋涉千里过来的都是顽强人对她们来说没有比活下去更重要的事了。有没有头没有多大影响。”说着站起身来“现在带我去看看让你去造纸作坊买些干草料办好没有?”
“铺上了就是织造作坊不让架火只好在外面庄户家支锅熬姜汤。”
“就行夏天有遮风挡雨就足够了。这些天要控制她们饮食。不能多一点点加尽量少带油水你挨过饿知道其中道理。现生病的赶紧隔离请周医生救治不能包庇你心软我得提前给你交代等都传上病官府就得插手了。到时候一个也活不了。”伸手取下蓑衣披好“管家还在那边?”
“在。”达莱撑了把伞跟我后面小心问道:“这些人有没有工钱?算什么身份?”
“先还帐还满再算工钱。”才挖的过水渠下雨积深了。伸手扶了达莱一把“安置好问夫人要帐本。”
“还帐?”
“从贩子手里接人不要钱啊?千十里坐马车来连吃带用什么不得有花销?分摊下去该多少是多少救人是救人可不能折本。”这属于和内府学习人家那么大场面都严格要求自己。小小王家没有理由搞特殊化。“至于身份等稳定了再让夫人报到官上。哦差点忘了登记下看看都是哪的人要是高丽的就和百济、新罗区别对待。”扭头笑了笑“那边话一样不?”
“能听出来胡帐房的女人已经请过去了。”正走着达莱朝对面过来推空车的杂役吩咐道:“让他们再送两车黄米。”
农户家院落里支了大茅草棚子几口大锅翻腾着香喷喷的小米稀饭闻得人食欲倍增。“盐熬咸稀饭。”招呼几个杂役砸盐这些人长期得不到补充盐分的机会本就缺乏抵抗力一旦觉得安稳松懈下来容易闹病。
钱管家正在织造作坊操持陆续有剃了头换了干净衣裳的送过来来一个管家登记一个。一个个都瘦得怕人十多岁小女孩的衣裳穿身上都晃荡再加上个光头没看像管家只管埋头登记硬是避免抬头看人。
厂房盖得大又没几个人说话还带了回音登记完就抱一把草料蜷缩到大厂房角落外面雨天本就阴暗前面点了灯笼还有点光亮后面光看人影隐隐绰绰如同鬼屋。
招呼提碗提粥桶的下人进来扭头对达莱道:“一人一个陶碗让她们用得仔细些摔了从工钱里扣。招呼都过来领碗吃饭。”近前几步来到管家身边“钱叔带小孩的统计出来没?”
“二十二个。”老钱指指门前专门拿石灰撒出来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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