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有他,学院独立出去也有他,一路没少落好,现在有始有终了才更是个功劳,就凭这就能颐养天年了,曹伯伯是给往后的继任者留下辉煌基业的那种人么?你陷进去的越来越深,嫂子的面子可以不给,可不能让这个哥哥为难,你得第一个跳出去响应,等别人响应时候你再附和就晚了。这么聪明个人怎么一到了权上就泛糊涂,多少人等了看你笑话呢。”
“下来呢?”兰陵轻轻靠我身上,情绪有点低落,“往后你就不会求了我要经费了,刘仁轨也不会把农学里的事情另开个信笺朝我这里送了,圣上摆摆手我敢克扣你们的钱么?”
“白痴啊,这么简单地事都看不透!”朝兰陵脑袋敲了下,用了点劲。‘咚’一声,“虚荣!没点实在的好处。往后刘仁轨肯定会把学院的事朝圣上那里奏,圣上忙吧?有多少功夫去打理学院的鸡毛蒜皮?没时间、不明白、不好决断的时候找谁呢?只有你懂,身为当事人你又是第一个拥护这个提议愿意缴权的人,还姓李,放心的交给娘娘还是放心交给你?笨的,这不是比权利直接走内府更名正言顺?”
“当然是我!”兰陵正揉脑袋,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来了力气。狠狠地把暴栗敲回给我,“你就是个妖精!”
脑袋有点蒙,眼睛聚焦有点散乱,龇牙咧嘴哼哼,“是人!”
“人妖?”
“滚!”
果然。第二天兰陵就变的喜气洋洋,这下不但趁了刘仁轨的意,还让兰陵间接的打了个翻身仗,一下把李敬玄所统领的工学院捏在手心里。抵掌中难以有所作为。而老刘则意气风发的将李敬玄这个中年帅男踩在脚下,一举将许、李集团的如意算盘打散,彻彻底底的赢了个漂亮。
“现在就得拖,既然关系到六部地利益,反对的人肯定有,还不会少,起码今天许敬宗就上了反对的奏折,刘仁轨的建议不会太顺利的通过三省。”兰陵喜滋滋地掐算了时间。“一年里不过最好,拉的长就能让圣上分清楚好坏人,谁是真心为李家着想,谁是妄图至朝廷于不利……”
“停!”这是故意混淆概念,不为李家着想就是陷朝廷于不利了?李家什么时候就变了朝廷?从兰陵的身份这么说有情可原,大唐是他李家的,包括每个子民地心、肝、脾、肺、肾都他李家的,可也不用这么无耻的说出来。明显和典律有冲突。最不爱听皇家人说这么无视典律的话。“行了。别得意。你试试这么在圣上跟前说,不大嘴巴抽你才怪。低调!”
没办法,这年头就这样,家国天下,家族利益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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