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和二女对这一点上由比兰陵做的尽心,开春来就没停过在荒地上折腾,为了方便浇灌,连河渠都挖了个大岔口猛引水。和云家先挖塘后起养鱼的心思不同,王家就是冲了养鱼去的,正是捞鱼苗的季节,十数个杀猪用地大木盆子庄户们推了在城河边、曲江畔,拿了硕大的粗眼麻布抄网猛捞。
运回来的都一指头来长的鱼苗,已经可以分清种类了。我提个小鱼抄领了几个人仔细分辨,能留的家鱼、不能留的野鱼区别对待,若投了太多凶猛肉食鱼苗进去就可以申请破产了,得留神。
“别动,那盆里是鲇鱼和孝子鱼(黑鱼在关中的叫法,和卧冰求鱼这个典故没关系,是因为传说小黑鱼为了让母亲不挨饿主动游到母鱼嘴里当食物。其实这是黑鱼保护子嗣特有的手段,被民间误会而已),倒了鱼塘就热闹了,保准吃地塘里精光。”二女喜欢小动物,吭哧了一天赖我身边帮忙,也爱学,一说这是什么鱼,那是什么鱼,很快就掌握了分辨地技巧,爬了大木盆边兴高采烈。
颖一会来看看,开始还有兴趣,刚搭手弄的一手腥气就烦了。巧地很,正碰了我给二女介绍凶猛鱼类的习性,没等我说完就喊了二娘子过来,指指我分出来的恶鱼盆子,“倒云家鱼塘去,别叫人瞧见了。”
二娘子得令,端大盆几百尾鱼苗就闪电般的消失了,我喊都没喊住,只好恨恨朝颖脸上甩了甩水,“什么人!没你这样的。不是说不为难人家了嘛。”
“呀!”颖没防备被弄一脸,赶紧掏手巾蹭了蹭,放鼻子底下闻的皱眉,“腥的,怎么朝妾身脸上泼。”
“就不说消停,再就没意思了。”喊下人叫了鹅过来,但凡发现有不留的鱼苗直接塞了鹅嘴里。白鹅爽的直扑棱,叫唤着闷了头就想朝大水盆里钻,被我一脚踢开。
“没啊,”颖见鹅闹的厉害,拽了鹅嘴往一边拉开,“她家养鱼,咱家养鱼,同行是冤家嘛。和以前的冤仇不同。看,二女都点头呢,就是这个理。”这边解释,那边鹅又给头塞过来,颖一齐朝一边拨拉,“这鹅真是地,狗踢一脚就走了,它怎么就不知道疼。”
旺财很显然不喜欢颖这个评价。在一旁努力的帮颖给鹅朝一边赶,鹅不敢咬颖,朝旺财夹了一嘴,旺财惨叫一声,跑远了。针鼻明显有点幸灾乐祸,叼了个空木盆的边上努力给二女霸占起来。
家里老是这情景,习惯了。直到二娘子胜利归来,白鹅马上老实。蔫蔫的给脖子耷拉下来跑花坛里找个隐蔽处一卧,偷窥二娘子的举动,看来曾经吃过二娘子亏,学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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