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将九斤塞给颖,满桌糖豆几下收拾好,拉了一脸惊愕的母子俩进屋,门闩插严实,给糖豆翻倒在炕上猛剥。五花八门啊,蜡丸里没一颗山楂丸,全红、黄、蓝、绿的各种名贵矿石,色泽好,颗粒饱满,个头顶大。颖兜了满满一把不时有一两个朝指缝外滑落,小眼整地溜圆,嘴里念念有词,有点神智不清,我试图抢个看看,差点被咬了一口。
再看看!给母子俩推了炕中间,掀过个大毛毯连宝石带人一起盖上,跑了礼品堆里继续挖掘宝藏。果然!素蛋封子打开全是一般大小的珍珠豆子,文房四宝就是文房四宝……可砚台、墨块、镇纸明显压手,搬动的费劲。不对,质感不同,台阶上磨蹭几下就掉了油皮,展现出一缕黄灿灿的光泽。这分量给的扎实啊,送礼的看来摸透我的心理了,知道俺实在人,字画啥的不希罕,直接上荤菜。
从没见过这么有分量地文房四宝,就知道俺是个文化人,太贴心了。搂了怀里激动啊,激动地连二女和老四都进了后宅大门了才发现,猫了腰窜回屋里,脸挤了门缝上朝外轻声喊道:“二女,二女……”
老四回身朝我这边鄙视的皱皱眉头,大声回应:“我不进去!鬼鬼祟祟。”
九斤已经让奶妈拿走了,夫妻三人顶了门闩等边三角坐炕上,瞅了中间放满地财宝痴呆。
“得有一万贯吧?”我先回神,家长就得有家长的派头,如今王家对一万贯……也很在意啊!
二女摇摇头,朝颖看了看。
“不止。”颖试图挪动那方大砚,体力活,不适合她这娇弱小身子干,叹为观止道:“比九斤重多了。”
“一万五?”
二女摇摇头,朝颖看了看。
“不算这文房四宝怕都过了这个数。”颖捧了一个空茶碗,里面全极品珠宝。二女看的眼睛发直,一个劲用眼神要求分赃。
浑身发僵,直挺挺朝炕上倒下去,呆滞的望了房梁。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银监这职位的价钱,尤其这节骨眼上内府断然不会容忍钱庄出差池,这是准备一次给我腐蚀到底,往后就可以合法合理的为所欲为了。
我是人,不是偶像。刀架了脖子上会求饶。钱砸了脑门会发痴,还这么多,不过是一张许业证而已,唾手可得。
脑子里不斗争是骗人的,可长犄角的小坏人那边优势太明显,骑了雪白地小善人就一顿胖揍,一秒钟,也许没用一秒钟我就和小坏人融合了。一起上前猛砍小善人。
“您想清楚,”颖过足了瘾第一个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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