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原状,以免她这个负责人不好管理。
“再议,先把当地人拉拢好。”达莱的认识有些片面,我若给这边劳力定待遇,是不是要连陇右都一并改了?要不这边劳力派陇右时候意见更大。那边万多人呢,小意见就闹成大场面,不好镇压了。不过达莱地面子要照顾,“哦。你说的有道理,往后派送陇右时候给她们每人加一…加两套棉衣,这是我最大让步。”
说到加棉衣,现在发愁的不是我,是薛仁贵。愁到急了,两天一匹快马地朝京里窜,他不好指责后方大佬地办事拖拉,可敢指责工部名下的织造作坊消极怠工。天寒地冻地。驻军应有的棉衣、皮衣,手套帽子棉被等保暖措施都不齐备,难不成你收了官棉回去谋了私利?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大军在外是一等一地重务,能传回措词如此激烈的军报就连皇帝都坐不住了,军备供给出了差子,谁都担不起这么大责任。追究下来首当其冲的就是工部的曹老伯,一层层分担下去。工部织造作坊头头脑脑就可以回家务农了。还是轻的。
抓狂地人不可理喻,老头亲自出马内府、王家的上窜下跳。开始是借工人、借设备,王家有名的与人为善,老伯能屈尊降贵跑家里一口一个王大人,我还能摆多大架子?
借啥拿啥吧,这当头上没人敢接这锋芒,你就给王家作坊都搬去我都认了。颖可没我大方,老伯人前面走,颖就后面勒我脖子又踢又咬,看这架势闹下去就该离婚了。
“内府都答应了,咱家还有啥办法?”哭笑不得坐炕上任凭颖发泄。二女怕吓了孩子,三、四兄弟俩连了丫头一起抱厢房里避难,九斤则对母亲大人的战斗力有了新认识,自觉自愿地爬了桌上猛写明天的作业,生怕战火蔓延了他身上。
“他要一次咱就给一次?”颖不罢休,追打追问,“怎么不连王家钱箱子一起搬走?他的错和王家有什么关系?抄家也轮不到曹家,堂堂云麾将军连个硬气话都没有,即便回绝了他敢怎样?”
“你越打我就越不爱说!”
老四门口看不下去了,探头进来想劝,话没说出来就给一暗器中了面门,抱头鼠窜了。
“九斤!”这边见我装死,后头就找孩子麻烦,吓的九斤笔头掉了地上都不敢弯腰,直挺挺站起来发愣。颖这是气上了头,“你爹不管家里,你也不管!”
这话弄的我笑的力气都没了,九斤还傻乎乎点头,意思他能管。
“纸笔拿来!和娘一同写奏章,家里没人管,朝廷不敢管,圣上就眼看了王家遭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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