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道:“一个孤苦无依的姑娘家能从片白地上挣出这份家业来,谁敢同情?是敬重。 和深宅大院里那些闺秀不同,不是说想怎么就怎么的人。 云家没这个本钱。 藏着掖着,小心谨慎,说起来虚实难辨,可谁能为这个怪她?谁有底气要求这么个女子要步步实在,句句坦诚?”
没救了,连我话都听不懂,照这样下去八匹马都拉不住他。 “停!云家怎么过来的我比你清楚,用不着死力维护。 你现在不是说人家姑娘人品如何,是你俩若那啥了,你抱着什么心态和她过日子?这中间是生意还是感情。 你敢确定这么在一起就能安省了?”
“哈哈……”张馥漫无目的的笑了几声。 拧个眉毛胡寻思,脱口问道:“子豪兄与大嫂当年婚配前应该没见过面吧?”
“忘了…..”
“说句冒失话。 王、陈两家不般配吧?若深究起来,到底算生意还是感情?”张馥问地小心翼翼,问完立刻闪身朝后挪了挪,留出挨打闪避的空间。
“算了,改日抽你。 今儿你脑子不够用,打你无罪。 ”缓和下语速,尽量使用节奏感将张馥拉到自己的道德认可范围内,这孩子有些冲动,可以谅解。 “我和你嫂子之间不同,没有可比性。 就算理解为生意,也是陈、王两家的生意,我俩之间没有夹杂那么些怪东西。 你与云丫头不同,张家首先不会同意这门婚事,你父母一关都过不了;下来这生意是你和云丫头之间进行的,就是说在成婚前已经在感情上夹杂了太多不合拍的东西,你认不认可?”
张馥思量半晌,点头。
“以上只是其一;现在推开说,二老也同意,云丫头进了张家门,皆大欢喜不?还没有!她凭什么朝你家里去,知道牺牲二字的含义不?咱换个字眼,捐躯,这能听懂了吧?”长长出了口气,苦笑道:“找情投意合的也好,指腹为婚也罢,哪怕撞婚逮谁是谁,这都能期盼个好日子过,唯独这捐躯太可怕了;视死如归啊,从内心里就没把你张家当自家看,进棺材而已。 你指望她到你家里能和你嫂子进王家一样?丫头地立场根本不在张家身上,是为了云家往后有个好出头,是俩弟弟,是九泉下怎么向二老交代。 ”效果不错,张馥听的有些动容,再接再厉道:“你这是打算和谁过日子,是和心爱的姑娘呢,还是和云家的立场?嫁了你以为就能死心塌地的姓张了,信不信,我所认识的云丫头不是能轻易改变立场地人。 ”
张馥听的有点头晕,烦躁的伸手顶了额头上乱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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