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自己学生,别顾忌太多。 ”
“其实不用这么麻缠,”张馥懊恼的在案几上砸了一拳,“帮自己学生一把有什么不对,早早来给我说,早早就能了结,云家想居功不是错,世间哪个师长不愿意让学生露脸的?”说着忽然起身朝我变态一揖,“这些年里多亏老师照料,张家三兄弟跟了您是福分,凡事都先紧了我三个出头,没您苦心经营栽培,张家也走不到今天。 ”
“屁话,坐好!”
张馥即刻坐直,“您才是好师长,始终尽心尽力默默扶持着;想想学生多年来的行径。 连进出云家都是带了目的去的,由不得云姑娘小看于我,即不能服人又不能服己,教人汗颜啊!”
想通就好,这也可能是云丫头潜意识里觉得张馥不可靠的原因之一。 但关键肯定是嫌张、王两家是表亲,自家什么举动都会被王家知道个清楚,财力物力又不能和王家相提并论,说白了就是我和云丫头私交不错,可两家就没这么客气了。
颖懂道理,我大概叙述一遍她立即就明白了,没多大异议,从师长的立场来说我作地没错,从张馥立场上看也无可厚非,总之从王家夫人立场上出发,这地暂时难以得逞了,不过总有机会,颖很愿意在处理家务之余找邻家***消耗下过剩的精力。
就像颖提议的,抽水机的计划一摊在刘仁轨面前就立刻得到了肯定,老刘亲自督造了个仿制品出来后,大冬天发飙的在试验田里猛灌溉,吓的常贵领一干人马忙在一旁扩渠引水,生怕过多地水泡坏了冬小麦稚嫩的根须。
老头运动了一晌,那个痛快啊,过瘾。 爽完立刻发现个问题,这玩意看着厉害,可汲水量和水车差不了多少,还没水车耐用。 水车只要造大了,提水的高度自然增加,可这抽水机就难以把水搬运的这么均匀。 搅七八十下就得换人,谁那么大功夫召集百十号人马排队发飙?
“只能说旱季里水位低时候,水车提不到水地情况下缓解下旱情,”我现在只能这么解释,这年代又没有电轮,哪来那么大动力给水压到上头上去?“现在还在摸索阶段,可以通过测验来进行实地改良。 平原啊丘陵啊,总之不同的地理形态都要适应才是。 ”
刘仁轨甩甩额头汗水。 畅快笑道:“总是个强身健体的好法门。 常少监也谈论下观点,这三个人里唯有你是行家。 ”
这么多年历练下来,常贵早就不在老刘跟前怯场了,当了少监后也精于保养,尖嘴猴腮的也有那么几丝肉感,比以前顺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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