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柳如儿好像被她的话噎住了,可能有一肚子骂人的话就等着梁昭说不知道,然后开始痛骂她心肠歹毒。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柳如儿吸了一口气。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柳如儿大概没想到,传言中太子宫中的太子妃深居简出,沉默寡言,却没想到如此刻薄,句句带刺。
于是她的语气更冷了:“放他出来,你不想看见他,我带他走。”
梁昭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她这双眼睛压根就看不见裴宴。
不过柳如儿说这话当真可笑,于是她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是用什么身份来对我说这些话的?”将狐裘放在一边,梁昭摸索着站了起来,“你的父亲柳丞相,见了我也得尊称一声太子妃,你作为臣子家眷,深夜来太子妃寝宫,不仅不尊敬我,还让我将太子殿下交给你,这就是你丞相府的礼节?”
“你……”柳如儿急了,“你既然不爱他为何不放过他?你杀光他的血脉至亲,如今还将他投进大牢,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狠毒的女人?”
柳如儿如此义正言辞的指责,梁昭内心却毫无波澜,如今南梁之人,怕是没有一个不在背后骂她蛇蝎心肠。
她忽然觉得有些乏了,重新又倚在榻上:“你走吧,裴宴我是不会交给你的。他是我的夫君,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容不得旁人觊觎。”
柳如儿不动也不说话。
此刻窗外风雪更盛,倚在窗边,能听见雪将树枝压倒的声音。
“我用恨春来换裴宴。”
梁昭猛然睁开了眼睛。
虽然她的眼前一片漆黑,但并不妨碍她表达自己的震惊。
恨春,这个名字已有许多年未听见了。
据说,恨春只是一枚普通的玉制令牌,原是东阳之物,是当年东阳郡主梁珏用来号令培养的一批死士的信物,这些死士,拥有不外传的绝世之功。
谁只要拥有恨春,就能号令这些人,为他做任何事。
如今过了这许多年,恨春的队伍,不知该有多么庞大。
只是当年梁珏为了情郎,甘愿将恨春留给南梁,自己舍身赴死。
后来恨春辗转回到东阳,东阳长公主梁凝却又爱上了南梁之人,再次将恨春给了南梁。
梁昭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东阳的女子,竟都栽在了南梁人手里。
这也许,就是命。
只是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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