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焕焕缩回伸着筷子去夹菜的手,神色感伤,失了方才的生气。
南烬尘见状,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安慰道:“是师父唐突了,奴儿莫要难过。”
焕焕摇头,轻声问道:“师父可还记得与我初见时,我的容貌?”
“当然记得!”
南烬尘嘴角轻翘,何止记得她的容貌,连她从背后抱自己的感觉,叫自己爹爹的声音都记得一清二楚。纵使他对诸般事情都不上心,但只要是关于他小徒弟的,他便要牢牢记着。
“我的脸一不小心受了伤,有点可怖。”
“怎会这般不小心?可有涂药?”
焕焕看着南烬尘脸上担忧的神色,听着他关切的话语,暖意上心头,笑着安慰道:“不过留了一条小伤疤。”
“奴儿。”
焕焕抬眼,见南烬尘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六皇子是怎样的人?”
南烬尘犹豫再三,还是绕回了方才的问题,不过这次他问得委婉了些。他自收奴儿为师后,便时常猜想她同李泽叡的关系,想李泽叡是怎样的人,可以留他的小徒弟在身边。
“时好时坏。”
焕焕想了许久,才缓缓吐出这四个字来。这个答案从口中道出时,她产生了一种不敢置信的感觉。自林府被灭,李泽叡在她心中本该是罪不可赦的,形容他的词语便只有贬意,可她今日却说他,时好时坏。
焕焕本以为南烬尘还会深问,不料,他只是点了点头,便伸手拿起筷子,夹起那“江湖绝菜”里的一块肉片,放入焕焕碗中。
“奴儿,这肉片不辣,你尝尝,厨子做得很嫩。”
焕焕看着碗里的肉片,再看一眼还再为她夹江湖绝菜里肉片的南烬尘,突然有了一种和哥哥林筠筠吃饭言耍的感觉。亲切熟悉之感,让她不自觉眼角发酸。
南烬尘见她并未夹起肉片,以为焕焕滴辣不沾,正欲伸手将她碗中的肉片夹掉,便听见焕焕叫了自己一声哥哥。
“哥哥。”
“奴儿?”
南烬尘见焕焕伸手胡乱抓了两个蜜饯,掀起面纱便往嘴巴塞,眉头紧皱着,双眸微垂,失了灵气。
“师父,楼中可有酒?”
“有。”
“可以来一壶吗?”
“酒烈伤脾,奴儿不喝。”南烬尘站身,拿起小竹方才放在榻上的胡笛,温声道,“奴儿,不若听我吹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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