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要听《将发》。”
“我不会,奴儿换一首吧。”
钥国神祝南烬尘最擅奏胡笛,天下胡笛名曲,拈手自来。寻常新谱曲子,只闻一遍,便可依调吹奏。焕焕让他吹的《将发》,他曾吹过一次,便是与焕焕初见那晚,他对着繁华长街,抒心中愁绪。
“那便不听了。”
焕焕恹恹地垂头,失望地看着楼外已点夜烛的长街。
“我给奴儿讲《将发》的故事,奴儿不要难过,好不好?”
“好啊。”
“这是我听过最美的故事。是驻守边疆将军同胡族女子的故事,这故事惊奇在,那胡族女子是大漠沙狐所化。狐女被将军苍凉的笛声吸引,她披着娇俏少女的人皮,出现在将军所在的营地。”
“于是他们便相爱了?”
“不对,那狐女的确是被笛声吸引,不过不为情爱,而是为吸人精血。营地接连有士兵离奇丧命,尸体肚腹之处似被猛兽噬咬掏空,将军注意到此事,起初他以为是狼群所为,直到后面愈发不对劲。他是驻守在边疆最年轻的将军,本是桀骜少年臣,不信鬼神不信人。他腰系沉铁利剑,身披狼绒斗篷,只身一人在士兵丧命之处等候真相。也许是狼群,但更有可能是敌军暗夜偷袭杀人,编造故事,扰乱军心。”
“然后,他等到敌军了?遇见狐女了?”
“不。将军之外还有副统领,他知道他们遇见了什么。将军年少成名,身世显赫,这种人最不缺的便是身侧之人的嫉妒。副统领把关于狐女的传说悄悄告诉了营地的士兵们。
狐女一怒,天刮流沙百里,幻境丛生,无人能活着走出大漠。狐女吸人精血,最爱身带戾气的杀侯武将。年轻的将军成了讨好狐女的祭品,营地里的人对副统领的话深信不疑。”
“哦!我听说过,西域狐女的传说。狐女在西域被视为神女,每个西域人许誓都会以狐女为证。”
焕焕听闻狐女时,便依稀有些印象。幼时她爹好像对她讲过关于狐女的传说,不过故事内容截然不同。听到此处,激动不已,连忙把自己知道关于狐女的告诉南烬尘。
“许是同一个狐女,奴儿听我慢慢讲。”南烬尘神色得意地举起面前的茶水,小酌一口,故作深奥地摇了摇头,忽而问道,“咦?我方才讲到何处了?”
焕焕白眼,才对自己师父有的改观,顿时恢复如初。
“副统领要把将军当祭品送给狐女,然后呢?”
“哈哈,不急。”为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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